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基督仍是沉默着,继续以那厚实的铁壁无法妨碍的视野望着那正在被炮击的巨兽。
许是单纯的继续观察,也许是看到这样的画面便想到了过去。
NO.167:维德佛尔尼尔构想的偏差实现。
(上一章有读者吐槽笔者对深海色的发色描写不同用词的,很尴尬,其实那本来也是一种前后思绪不通的bug。
刚写的时候觉得是灰色,一回头看精二又觉得是紫色,显得又不好改,就没去动。
初始立绘甚至还带些挑染。
她是少数几个精二等于「换人」的干员,精二台词和立绘会明显给人感觉她的内里换了个谁(也或者可以说是觉醒,看个人理解),相应发色也有变化……这里的话,就当如此吧,内部紊乱体现在外的特征,鉴于是个冷门干员还是说明一下。)
在那过去……
晦暗的苍穹之上,数之不尽的诡异生物在上方盘旋。
在那过去……
不论是裂开的大地之上,还是那污浊的洋流之中,各式各样的侵蚀种在本能的驱使下驰骋。
在那样的过去中,唯独没有人类立足的余地。
唯有那些复数的生物特征以无比粗糙的方式糅合于一同,所构成那些庞大又狰狞的生物占据了星球。
天空、海洋、陆地,这些诡异生物甚至能凭借着匪夷所思的方式活动于极端生态区,往上覆盖了近两千米以上的所有空间,往下几近深入地核,犹若整颗星球所患上的病菌。
事实上,这些由侵蚀种与混乱眷族也确实有着某种类似被命令的活动状态,各司其职的要毁灭这颗星球的所有。
上空的畸变巨兽如鲸般遨游,泼洒着背后身负的万千毒菌,令那份畸变之毒洋溢于空气,渗入雨水,流落于大地。
洋流中的兽群撕咬着一切还无法称作同类的存在,令大海彻底染上混乱的污秽。
陆地上的兽群只需肆意活动,这便足矣动荡大地,改变地貌。
在那样的星球之中,人类毫无疑问沦为了最弱势的群体,被分散于各处,以各自的方式挣扎着,试图延续族群的生命。
自深海中开拓生态,自地底中挣扎求存,自太空封闭漂流,一面抵御着巨兽的侵袭,一面对抗着人心的颓败。最后,寻找着解脱的良机。
那样的资料存于基督所有的记录之中,即便文明的变换令祂的性质与逻辑发生变化,那些关于重要过往的资料记录却也仍是存在着,哪怕是令全世界概念认知混淆重塑的「对世界干涉仪器组」也无法扭转。
盖因基督的诞生便是与那「对世界干涉仪器组」来自同一片势力。
前代地球的重启,前代人类的延续,得益于外来收拾残局的救主,而那些救主们也留下了祂们这些中立观察者,防备着在错误的重演。
换言之,基督、佛理、海洋、祭星,四大文明保障存续机制,源于异界上位者的创造,亦是此世本应仅有的四位知晓一切真相者。
而今却好像只剩下一个。
若非还有空想家这个变数,基督便应是最后的守秘人。
守卫着那份真正天国的秘密,保留着人类过去便与巨兽们抗争的记录。
尽管未能亲身参与,尽管诞生于一切都已结束的收尾工序,那些记录资料仍是祂千年以来的记录构成,作为并非人类而是存续机制的基督而言,那些记录便等同于祂的记忆。
当那记忆中的一幕得以再现,祂是否能生出些许感想,是否能代入那份记录之中的某些亲历视角,体会那些当事人的心态?
望着那沉默的基督,空想家脸上的笑容略作收敛,回头看了眼被他放置在不远处长椅上的昏迷女孩。
那个女孩在他的预见中,本应与楚信然交集本应颇多,甚至能作为作用甚大的变量,却被楚信然轻易地说服待在漩涡之外,本来他也不做指望,倒是没想到会因为那教团所用仪器残留气息给召引而来。
“呃……”
“蛤?”基督疑惑地扭过头来,方才还是一副不想理会,而今却又因空想家的异状而投注视线,看着他在略微的惊愕表情下走近那女孩,从那女孩儿外套袖标上摘下个小小的金属签来。
那种事本是无所谓的,但空想家方才的表情变化相当突兀,不像是在演给自己看的样子,才让基督投以目光。
继而也发现了些许异常。
“那侵蚀种的东西?”他淡淡的问,盖因察觉到了金属签上的气息。
被秩序修正的侵蚀种,在祂们文明保障存续机制的探测功能中有着较为特殊的判定,属于一开始就有备案的可管理范围。
“显然是……”虚眯着眼睛望着指上撵着那枚小小的金属签,空想家扯了扯嘴角,又重新笑了起来,“看来是用来定位的。”
他说着,笑着回过头来望着他,晃了晃手里那金属签:“看来今天是怀旧专场啊——”
“除了能让你看到人类再和那种东西打以外,还能看到仍向着人类的侵蚀种与同类互相对抗。”
“那种东西……”基督回过头去,重新看向那正在重爪出击的庞大害兽,“还不配叫侵蚀种。”
“看着像不就行了,怀旧专场这种东西,难道还能百分百还原复刻不成?”空想家大咧咧的挥了挥手,“反正你也根本不在意不是?”
基督沉默着,不再回答,而那空想家也闭口,表情微妙地再看了两眼他,继而重新坐在自己之前的空位上,抬手招出了那本大书。
光是远观也不够全面,还得来点现场细节描述和实际对话啊。
这些东西,书上就有写。
.
对于某些人把记录当小说看的行为,楚信然若是能够察觉定然会上去给上一脚。
可他此刻不仅不知道,甚至在刚差点被几吨重的jio给踹到,便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避开下一jio,无暇考虑其他的场外事宜。
他现在又远离了圣彼得大教堂,距离一开始的目的远了不少。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眼前摆着这种怪模怪样还体积破格的玩意儿,和熟人汇合这种事是可以放一放。
放着不管就没有熟人了,他在这个世界可没有见到过奥特曼,少数几首相关的歌还是自己写的。
顺带一提,因为没有契合的作品而人气低糜,很微妙地成为了TianChao被评价发挥不稳的黑点。
楚信然只觉得那些过度脑补的家伙有病,他写出来只是为了给自己常用音乐软件添几首歌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音乐播放器老是坏掉,本地音乐文件老是破损的话,他都不会上传网络。
为了听到自己想听的歌所以赶紧还原出来加进自己能听的歌单里很奇怪么?!
不这么做的话,怎么能在权天使这种战争机器的歌曲列表里听到自己的专辑!
这就是够出名的好啊!能随便加入真正口味契合的音乐,不必额外去和炽天圣堂那群司马脸交涉加几首歌,还被对方以「你是否清醒」的目光看着,搞得好像能莫名读懂昭和奥特曼感受似的。
干嘛!打游戏、打架、砍人喜欢放歌怎么了,又不影响我听脚步声和仪表警示声,不要小看爷的听力好吗!
当然,现在还不太行。
“这是怎么了?苍七阁下,看起来很狼狈啊。”
甚至还有人阴阳怪气,直接就让那刚还在全力狂奔也没能避开巨足踏下冲击波,被掀飞到一堆碎石上躺着的楚信然抬头,望着对方那羊首骨面就直接开口道:“你这个阴阳人。”
“蛤?”虽然为了保证嘲讽效果而用炎语招呼楚信然的赦罪师口音相当标准,却也显然未能理解一门语音包括出口谩骂在内的真意,这人听到这话首先是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不过显然还是有人懂的。
“如此出言不逊,殿下指定的勇士也就这点程度么?”
“既然知道指定是勇士,那么贵国勇士还有学历要求吗?爷大学没毕业,你们这群动辄硕士、博士说不过我也好意思?”
其实是毕业了,至少当初魏彦吾给他塞的那一堆文件里是把学历问题给补上了。
但楚信然倒也没说谎,毕竟他确实从皇家学院辍学了,到现在也没回去过。
也回去不了。
皇家学院上次放任无关人员进去还是一群皇家骑士搜查,除了这种状况外也算是闲人免进,老校友归校探望也得有许可证书。
毕竟是一群贵族富家子弟的学校,安全性质的管理还是到位十足的。
“这是炎国话——”有人还想反驳,却被身边的同事抬手盖下,停止这可能会没完没了的无意义争端,顺便扬了扬头,示意所有人看向远方那已经再次挥舞而来的巨足。
刚集结的赦罪师队伍再次分散退开,而那直接被那巨足视作目标的楚信然也丝毫不敢怠慢的拎起长剑下插,便有悠长的龙吟升起,腾在他的脚下,将他包裹在水流之中的同时,厚重流水化作的腾龙迅捷上升远离,却又被那挥足本身裹挟的风压与冲击影响的流水不稳,形体崩溃。
不过这显然本就在楚信然的预料之中,从半空崩溃的水流中落下的青年轻巧落地,身上没有半点水迹的直接借着落足点的废墟返身藏进对方的视野死角中,完成短暂的隐蔽。
在那20米的高空之上,裸露在骨架中的八颗互不同步的眼球之一,因失去了楚信然的踪迹而略作停顿,开始判断其他可以比拟其威胁的存在,自然是那些源石装甲们。
压力的重心暂时偏移,楚信然这才是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看向那同样朝着这边聚集而来的赦罪师们,又目光左右朝着两条大道间经行奔过的人群瞥了一眼,方才回过头来招呼道:“又找上来总不是为了继续对线吧?有什么思路说来听听。”
“这种体型本来就算是歌利亚上也没用,但既然它因为未知原因而变成这幅模样,我们队伍中的血魔便能试着做到让它局部区域的血液逆流充o血来妨碍运动……”
为首的赦罪师开口,倒是直奔主题,“逆流充o血的部位会异常脆弱,我们需要你来协助破坏。”
“大出血的伤口会成为血魔新的法术环境依仗,强化他的战力?”
楚信然说着,瞥了眼这个队伍之中最角落的那位,身形轮廓看着像个男性。
因为装束和其他家伙一样而看不清模样,倒是皮肤苍白得一眼就能看出种族。
这种家伙不该大太阳的时候出来逛,但那头怪兽出现时自带天象的翻转,而今头顶阴云密布,那血魔或许也可以稍微活跃点。
顺带的,楚信然自己也可以活跃点,毕竟他说的话语,其实也可以算作是他的打算。
若能提前催化雨的到来,也将是对他战力的极大强化。
“你能想到这一点很好……”领头的赦罪师点了点头,“眼下对付这种家伙,我们的力量应该越强越好,尽管拉特兰人试图把我们也收归他们军队的管束之下,但显然我们大家都不会接受不是么?”
“不。”
“不?”楚信然突然冒出个否决,让那赦罪师怔了怔,也让他的同伴们略有骚动。
“如果能顺利搞定那玩意儿,我倒也不介意被指挥……”楚信然耸了耸肩,回头通过身后钢铁的缝隙瞥了眼还在炸烟花的巨兽骨架。
带着内脏与部分残留血肉的巨兽骨架在面对那些大当量源石炸弹时显得异常坚韧,目前看来仅仅是座天使的源石甲胄装具的火力网全开,与智天使和炽天使的源石利刃,霰弹装具能够堪堪破防,权天使、力天使、能天使卫队都在掩护和刮痧上走的老远。
而普通步兵们……戍卫队们只有统一集火能稍微阻拦下巨兽迈步的进程,不少拉特兰编外、自告奋勇加入阻拦巨兽步伐的外来人也混在里面帮忙,愿意听从指示,但也收效甚微。
真正战斗力不错的家伙都在小规模抱团。
譬如公证所的执行人们,譬如裁判所的审判官、审判长们,以及各国的使节团,比如赦罪师们。
舜蓬麻那批人本来也邀请过楚信然,但是在战中又被打散了队伍,这也是迄今为止大家都有遇到的麻烦之一。
这巨兽的体积尽管被一度中止过成长也仍显得太过庞大,光是简单的肢体动作都是无人能够硬抗的威胁,只能退避,退避不及时就可能阵亡,好点的结果也是负伤分散,只能回头再找机会汇合。
楚信然已经在战场里见过安德切尔、outcast和Stormeye了,便是彼此协助又彼此分散救助其他算作战友的家伙中又分离开来,没过几分钟又被这群赦罪师找上。
果然大家都是一副没辙的模样,就算是寿命悠长的萨卡兹也难得有机会面对这样的敌人,比起通常的邪魔而言,在头脑和能力上都显得太过简单,可就是体积太夸张了。
让楚信然怀念起了史尔特尔。
如果是那柄破剑的全力释放,大抵能够和这家伙角力吧,甚至更进一步碾压。
不过那样一来,那丫头也该出事了,这种方案终归也就想想。
还不如等雨下起来让苍龙全力施为,尽管如此还是多有不足。
对面可是比埃德加那头巨狼还要大个好几倍的玩意儿,长得这样好几条腿又有三只爪子的畸形模样也看不出弱点在哪,令他逮着特攻tag也感觉对面的血条好他妈长。
“拉特兰显然无法保证这一点……”赦罪师冷漠道,“这场浩劫是他们自己招致,还肆意暴露海神教团造成的畸变,哪怕是解决了这东西,这片土地的权利层也该得到清算。”
“我觉得不好说,你看这天一阴起来,头顶的光环是不是就很明显?”楚信然抬手指了指上方。
“这是……”尽管有人一直在努力忍耐不动手,却也不妨碍他们闻言抬头,看到那确实如楚信然所说,在那些尚未倒塌的建筑上方,也在阴云下方,光辉异常显眼的庞大光路,一个个都有些愣。
这是诸王庭不曾跟他们说过的。
毕竟诸王庭也不清楚这座圣堂的本质。
就算清楚也很难想到有人会敢于激活。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这人一到阴天就喜欢抬头看天,抬头看天就很容易注意到那东西。”
楚信然摇头回应赦罪师们投来的视线,赶紧证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还在等人呢,之前有收到闪灵的消息说凯尔希出来了,希望自己关照一下,楚信然也想着凯尔希应该知道不少事的有在到处找,到处看,到处以水汽感知。
但人呢?电话也打不通?只能搞搞这帮赦罪师的心态来打发时间。
“你说这拉特兰本部到底在谋划什么?你觉得谁是主使?目前这场面会不会在对方计划之中,自己有没有被当枪使?”
这种问题,他可太熟了。
毕竟第一次令他心里升起这一连串问题的,就是在卡兹戴尔的战场上。
NO.168:他认为,可以上了!
(yj又开直播了,不知道这次的饼够不够吃。
草,间贴都在等巴巴托斯还行,下一章!下一章!人多写不完!外加今天还拉肚子,都没去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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