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可以梦见圆桌骑士吗？ 第57章

p>　　ps：嘛，愿意想的兄弟们应该已经能看出来了，现在大爹基本看奥兹基本就是和原著里塔露拉一个状态。

但塔露拉又不同的地方在于奥兹华德的身份问题，混血的塔露拉顶天是龙门总督或者乌萨斯大公爵，而这是奥兹华德的下限，并且按照维多利亚的现状高概率是上限；何况由于比起当时还没有能力只能诉诸理想的塔露拉，实际行动派的奥兹华德更被看待，并且还有部分情感转嫁在里头，各个方面来说都等于是塔子姐的plus升级版（逗士奥兹华德）……所以由不得他对自己的“背叛”的身份不介怀。

ps：嘛，愿意想的兄弟们应该已经能看出来了，现在大爹基本看奥兹基本就是和原著里塔露拉一个状态。

但塔露拉又不同的地方在于奥兹华德的身份问题，混血的塔露拉顶天是龙门总督或者乌萨斯大公爵，而这是奥兹华德的下限，并且按照维多利亚的现状高概率是上限；何况由于比起当时还没有能力只能诉诸理想的塔露拉，实际行动派的奥兹华德更被看待，并且还有部分情感转嫁在里头，各个方面来说都等于是塔子姐的plus升级版（逗士奥兹华德）……所以由不得他对自己的“背叛”的身份不介怀。

毕竟对于博卓卡斯替，对于爱国者来说，背叛这件事一直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执念；否则也不会在原剧情里，回光返照时求着凯尔希帮忙做见证，证明他一辈子都没有背叛了。

ps2：哥们明天生日，我劝你们不要不识好歹，速速做点什么，否则我孤独至死便是你们的损失（狂妄）

生啖邪心三百颗，便是乌皇也茫然 : 38 皇帝的利刃

“呼……卟……”

气流穿过那怪异的防毒面具时，引发了奇特的呼吸声。

身形高大，躯干全数笼罩在厚实的大衣之下，戍边者们静静伫立于广阔的北境线上；任由黑色的雪花落于身上。

就像那疯狂卡特斯所引发的长耳传说一样，但辐射范围遍布整个乌萨斯的疆域当中，各地都流传着类似他们形象的恐怖精怪传说。

他们是【皇帝的利刃】，或者被更多的人们称之为内卫的存在。

而作为乌萨斯境内最为精锐的武装力量，理论上直属于皇帝派遣的它们，每一位内卫都具备足以屠剿数支小队的实力。

在乌萨斯鼎盛至极的先皇时代，弗拉基米尔·伊凡诺维奇通过利用过去在北原被剿灭的邪魔碎片对精锐战士加以改造，以仪式和作战服加以束缚形态而最终创造出这些似人非人的怪物；在移植入体内并被强行融合的邪魔力量影响下，他们的身体早已变成某种黑色的烟雾状物质，仅靠着为人之时的意识在与邪魔的抗争中维持着理智，如履薄冰的驾驭着这份可怕的力量。

“每一位内卫都是一个国度”

——这句话并非夸大，而是描述了事实：邪魔的力量随着内卫的行走散播于大地之上，对他们脚下的土地造成某种不可逆的恶性影响；而当用以维持仪式约束邪魔力量的作战服一旦遭到损坏，现实维度就将对被拘束的邪魔碎片产生反应，最终引发的湮灭足以将一座庄园夷为平地。所以他们的存在才更令人感到畏惧。

但只有很少的人们才会知晓，这些由先皇创造的可怕利刃，并不仅仅是执行乌萨斯皇帝意志的刽子手；事实上，正是一代又一代内卫的牺牲，乌萨斯才能将威胁文明本身的邪魔抑制在北原冻土之外。

不过，这些作为对邪魔第一道防线驻守在此的内卫们，其与风雪相伴的枯燥生活，最近却渐生起了些许小小的波澜。

因为那条正身处于这片北境区域，并且时常越过极线前往冰原的德拉克。

作为乌萨斯国土延伸与皇帝利刃，他们不可能对于忽略前乌萨斯大尉、唯一有资格成为乌萨斯所有集团军元帅的温迪戈博卓卡斯替的存在；其在背叛后所带领的北境游击队，从来都是内卫们防范邪魔之余的重点盯梢对象。

因此，当重伤的红龙被爱国者带回来时，密切关注着这头古老温迪戈所有行动的内卫门理所当然一并发现了在卡西米尔被猎杀无果后，消失在人们眼前许久的奥兹华德。

但对于最后的阿托利斯大君，他们暂时没有在他展露出损害乌萨斯利益的行动之前，去特别将他猎杀的必要。

毕竟，这德拉克的王储全然没可能趁乌萨斯当前混乱的局势，借着某个军阀的势力来复国机会……甚至更大概率是被他找上的军阀反绑了送回维多利亚借此从阿斯兰皇帝的手里换取支持的资源；

除此之外，作为先皇时代就完成实验的最早一批内卫，他们拥有自弗朗基米尔陛下时就已经下达的监视极北的任务；所以当他们顺着奥兹华德的轨迹侦查、相对深入冰原后便发现了被红龙他们间接捣毁的大型疯狂卡特斯巢穴。

这样远超一只集团军等级战斗力的魔怪巢穴被捣毁，自是极大的有利于乌萨斯边境的安全——更重要一点在于，因为与疯狂卡特斯对战过后，红龙的身上已经不可避免的沾染了邪魔的气息，处于【被标记】的状态。

因此，比起由他们内卫冒着杀死他国王储这种极易对如今乌萨斯带来混乱的风险直接动手，还不如让某一夜起来后的爱国者发现红龙已经被邪魔叼了去更好——你维多利亚早已灭绝的德拉克自己在北境瞎晃荡被邪魔吃了拉成屎，和我们乌萨斯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少在现任皇帝的排除命令下达到来前，他们不会有所行动。

毕竟看着奥兹华德直冲冰原几天完了被大爹和北境游击队囊裹在一起，还有后来反复跨越边境线去寻找疯狂卡特斯猎杀的样子；分明就不是属于有计划的为复国寻求支持，更像是不服从于密辛传说里记载的邪魔可怕，要来挑战一二罢了，就像这么多年来总不缺乏的那些蠢货们一样。

虽然他那种把邪魔衍生物的疯狂卡特斯当菜啃的行为……着实令这些老内卫们都感到抽象和迷幻就是了。

而且，在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之后；对于这乌萨斯人尽皆知的恐怖传说，这条最后的德拉克大君不止没有在恐惧中逃离，甚至反倒兴趣十足的凑靠上来，尝试着攀谈——按理来说大部分人应该畏惧皇帝利刃才对。

“呼……卟……当真，便不惧死亡吗？德拉克。或者说你的傲慢令你认为乌萨斯的利刃不值一提，所以才会生出此等愚蠢的行径？”

“恰恰相反，我就是知道皇帝的利刃为何物所以才不畏惧。因为我自恃还没那个资格威胁到乌萨斯的皇帝，被他下达铲除的命令，也更加没有做过损害乌萨斯的利益的坏事，既如此，我为何要害怕你们这些文明的守卫者了？”

面对利刃的质问，红龙毫无惧色，以理所当然的神色反问了回去：“况且所谓的军人，不正是保卫国土、戍守边疆；为国民所尊敬，令百姓感到安心，充满荣耀且骄傲的存在吗？”、

“动听的说辞……但这世上可不会有那样来自童话里的军队，阿托利斯大公。恐惧和力量才是一切。”

“那就不叫军人，而是群有组织进行抢劫的暴匪。”奥兹华德昂起头，与已经伴随着邪魔力量影响的风雪一同站在自己面前，俯视自己的皇帝利刃无所畏惧的对视着。“别令你的国家蒙羞，士官。”

“……思想天真的小鬼，但……所言不差！”

微微颔首，内卫脚下【国度】的蔓延因为稍显愉快的心情而停止。

“换做几十年前……这具身体尚能摄入正常的食物之时，我们或许会因此与你坐下共饮几杯……如果陛下暂时还不想要取走你之性命的话。”

毕竟不同于南方那帮近些年来才被选拔、诞生，思维活泛的开始同一些贵族勾勾搭搭、逐渐违背皇帝意志的新人；他们这些乌萨斯先皇时期的利刃们，仍旧留存有作为皇帝麾下军人之时的傲骨，甚至更因他们当年在被选拔、接受并且扛过了邪魔的适应实验前本就是各个军团的高级军官，在此方面反倒更为的【傲慢】……在眼前这头德拉克的确没有触犯乌萨斯法律，而且还在清缴邪魔保护乌萨斯国土的情况下，毫无理由的将他杀死反而才是对于乌萨斯以及皇帝的侮辱。

更不用说，他们所尊敬并崇拜的先皇陛下，当年便是连卡兹戴尔十王庭之一的温迪戈都愿意纳入麾下，拜为先锋并予以众人；更何况是如今这孤身寡人的一条年轻德拉克？

作为皇帝的利刃，便不可因小失大，堕去先皇的威名！

更何况，从眼前这条胆敢孤身捕猎疯狂卡特斯并将之头颅作为食物的奇怪德拉克身上，老练的内卫们察觉到了些许熟悉的味道……

一些，就像是在面对着另外一名内卫般，却又有着些许不同的熟悉味道……

“……你所求之物为何？且说来一听……最后的阿托利斯大公。”

“一些弱小之人们，为了活下去所需的物资。”

“……他们皆为不从王命之叛党，无缘得享帝国的福荫。”

“纵然是打着皇帝命令，阳奉阴违下的重压下，走投无路的苦命人也算背叛吗！既如此，你们就最该先去杀掉的，是那些矿场的主人，和拥有他们的贵族。”

“……你口中所说，有违帝命的蛀虫们，难逃我等清算……但，即使如此……那些无能无力之徒，也无法成为乌萨斯光荣的象征，更没有为了乌萨斯而战获取荣耀的力量。”

“那么，我又如何？”奥兹华德直视着眼前的内卫，双角间迸发了无数电流：“倘若那些你们不屑杀死的弱者们，没有为了乌萨斯战斗的力量，那可否由人代偿了？

既如此，红龙之火可否照亮乌萨斯的一隅，为帝国摘得荣耀了！？”

“欢迎之至。”

口说一言，内卫向后退去几步，与数位同僚们并列；然后微微弯下半身。

“那么，您准备如何作为？大君；是否心中已有筹划，还是说需要我们为您提供建议？”

“前往冰原猎取文明之敌，以其尸骸，充作创造新生利刃的源头。以其质量做代换，1比500。行不行？”

“如您所愿，大君。我等会与您同行……尔后……比例需要更换……上调至千。”

稍作停顿，为首的老内卫又道。

“既然此刻的您决定与我等一并为了乌萨斯而战，共戮邪魔；那作为同僚，乌萨斯便不会有辱您的付出。”

ps：嘛，差不多这就是红龙从哪里掏出来的粮食和药物的原因了。和乌萨斯的内卫做了交易。

生啖邪心三百颗，便是乌皇也茫然 : 39 所谓王，是能给人活下去希望的存在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儿……

再又一次结束了与乌萨斯军队的对峙，将他们全数逼退后；率领着盾卫的爱国者在距离营地几十公里处，闻到了血液弥散于空气中的诱人芳香。

随着愈发靠近，博卓卡斯替便能愈发清晰的捕捉到更多的信息，判断出从人体内流失的血液总量，勉强能用【庞大】来形容；至少从总量上来说，应该是十七八个人被活撕开来的程度。

但爱国者的心中没有焦虑，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营地当中并没有发生战斗。

就像这支游击于北境的队伍是由自己破坏了诸多乌萨斯矿场解决其内受压迫者所逐渐形成的一样；解决了人们温饱以及精神问题的奥兹华德，其在游击队的心中位置并不输于温迪戈太多，是没有任何人明说但却被承认着的二把手——所以当爱国者外出的时间里，通常便是由奥兹华德来负责指挥与统筹。

而众所周知，在移动城市被建立的千百年以来，德拉克所存在并参与的战场之上，空气中能蔓延开来的最为浓郁的味道，比起血腥永远都是物体被焚尽的焦臭……这点对于奥兹华德·阿托利斯这条特殊的个体也同样适用。

毕竟唯一与烧焦无关的极寒低温，其所杀死并冻结的残骸更没可能散发出任何的血腥。

所以不出意外，应该是奥兹华德做了什么；比如说带人去捕获了数头食用的巨型野兽来制成食物。

思考着营地内可能发生的事情，脚步速度如常的爱国者在半小时后回到了营地。

而在分配好了盾卫们的交接工作， 并卸下装备和武器之后。爱国者循着血腥味找到了红龙的位置。

但情况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一向对自己住处糊弄至极得过且过的红龙，此刻居然花了不少力气与心思，用源石技艺烧熔土石并控制着构筑了个巨大的屋舍。

一小队又一小队的人们有些紧张的按照批次进入，然后如释重负一脸高兴的出来，带着血腥味。

爱国者认得他们；都是他从各个矿场救出来的感染者。

但当心怀疑虑的博卓卡斯替进入其中，便发现身为“罪魁祸首”的红龙正拿着无比精致的冰晶小刀，从其面前的感染者身上切割下些许连着皮肉的矿石结晶。

当然。

单纯的切割矿石病所生出的结晶……对于因为体内源石浓度过高导致的产物来说，将之去除丝毫无法影响到真正存在的病灶。

所以奥兹华德配合了多种法术；持续不断地术式信息律动于这磐石所铸的屋舍当中。

爱国者认得那种法术的鸣响。

这样的法术也只会让他想起一个人……至少他在泰拉生物学的分类上算是个人。

“……莱塔尼亚之王。”

他低语着那个人广为世界所知的其中一个称呼。

在三十四年前的四皇会战、鼎盛一时的大陆霸权高卢帝国被肢解前夜的战场上，尚且追逐于乌萨斯先皇的背影，率领温迪戈重甲军团的博卓卡斯替曾经见过那个身影。

在那个曾经公认为拥有泰拉最强的源石技艺、于法术一道上造诣与深度都无人可比拟的手中就挥洒着这样的术型。

人体内的源石粒子被从外界而来的恐怖意志催化，如有生命的怪物一样吞噬着宿主的躯体，在绝望与痛苦的哀鸣中成为了引导死亡的末日号角——随着冲击一同飞散开来的亿万血肉碎末，一旦被粘上就如同跗骨之蛆般无法祛除；感染者与非感染者的界限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模糊，所有人都只是莱塔尼亚之王手中洒落的尘埃，被这位巫术之王肆意收割殆尽的稻谷。

那种恐怖的光景，即使以博卓卡斯替近两百余年的人生、踏足无数战场的履历，也仅能找到诸如在冰原狩猎邪魔这等寥寥几例可与之相比……不，或许也难企及。

毕竟邪魔那种东西乃是众所皆知无理智的疯狂怪物，并不需要去揣测和理解祂们，以及其必然会招来的毁灭而言。作为人的莱塔尼亚之王的存在才更像是个怪物吧？以自己的意志蹂躏众生，肆意妄为的重塑生命…………现在想来，为后世无数人所恐惧、【巫王】的残虐与疯狂早在那时就已经初露端倪。

对于有所了解的泰拉人来说，【巫王】这个称呼，以及与之相关的一切，都是缔造毁灭，引人疯狂的【遗毒】，这是已然为此前无数人所知晓、且日后只要了解其生平便该畏惧的存在——虽说也肯定还会有窥探着那份力量而尝试禁忌的愚夫便是。

但本该作为那位莱塔尼亚之王收割生命的瘟疫的这份力量，而今却在与其被创造之初截然相反的使用着；

用这巫王最广为人知、以感染者为媒介来施展的瘟疫术型；把本该催化浓度促进爆炸的增殖反向展开，并且将目标体内的源石粒子统一集中到定点位置、尔后通过连带着那部分血肉一并切除的方式达成了强行削减体内浓度。

“你在做什么，奥兹华德？”

或许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太过震撼，一时未能接受的博卓卡斯替明知故问道。

“就像你看到的，在尽可能的把他们能活的时间拖长点。毕竟我这废物没啥本事，实在搞不来没那么多的源石病抑制剂嘛。”

红龙漫不经心的的回了两句，替眼前的感染者完成了仅剩的切割，尔后将他所制作的储存着德拉克源石技艺来充当HP补充药剂的医疗石使用，替这病情有所好转的感染者止血兼加速愈合。

曾经为人们恐惧的力量，在博卓卡斯替的眼前正引发着其创造者初衷的绝望截然相反，被无数人们追逐的情感……

“你正在走着我此前从未想过的道路，年轻的阿托利斯大公；又或许我该称呼您为新的巫王。”

注视着离去时，压抑着内心激动的感染者的背影；爱国者对正在洗手消毒的奥兹华德说到。

但红龙对这份称赞却显得不那么高兴。

“我焯！TM的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个老东西……这又不是什么好称呼，而且讲道理也不是我自己想才变成这样的。”听到爱国者称呼自己为巫王，奥兹华德当即就抱怨了起来：“讲道理，当初还不是海因里希那傻逼跟吃了药一样的逼着我？否则谁要干这个啊！！”

“海因里希……我记得这个名字，巫王的魔剑。我们同样在四皇会战之地有过短暂的交集。”

猩红双目闪烁了几次，爱国者在自己漫长的人生过往当中迅速的找到了对应的形象，那个莱塔尼亚之王左膀右臂般的强大术士。

“他对你做了什么？”

“毁掉了一座城市，似乎是想要借此让我成为他心里的疯子巫王的样子。不过被我反过来把气洒在他们这些党卫余孽身上了，应该是全灭了，但现在有没有新的巫小鬼我是不知道，毕竟我这辈子是再也不想去莱塔尼亚了……坐在这里，然后把手伸出来；我看看你这老东西的体内源石浓度情况，毕竟我记得你这家伙也是感染者来的。”

红龙指了指一个位置，示意爱国者坐下。而后者也没有拖沓的照做，任由前者利用曾经巫王创造的可怕无数来催化自己体内的矿石病。浑然不在乎此刻自己的性命同样在红龙的手中……只要他一念反转。

就像是个顺应着孩子所有要求的年迈父亲一样。

而在此期间，奥兹华德也算是言简意赅的为爱国者讲述了一下自己当年初到莱塔尼亚的遭遇，还有那些被他混不吝啬任何祖国话余孽们对自己做的屁事——当然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在提到海因里希时脸上也半分不掩饰对这位巫王肱骨的憎恶。

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自己的术式上。

“反正我是不管啦；以前的巫王拿这玩意杀人盈野那是以前他神经病，但之后要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

就算以前是拿来爆杀高卢佬的必杀技，只要现在正使用它的人是我，那么它会被用到与带来的结果，也自然由我自己来决定！”

“呵呵，看起来，你并非是为了追求力量不惜手段的类型，这令我欣慰，奥兹华德。”

“……妈的还真是把人给看扁了啊！你这老头子，而且别仗着自己没有面部肌肉就拿那种老父亲的眼神看我，以为我感觉不到是吗？你这臭不要脸的温迪戈——呃，话说回来，你体内的源石浓度有点高欸。”

闲扯中，红龙看着因为被他汇聚于操控的体内源石微粒集合，原本是方便去除、但结果却近乎要把博卓卡斯替整条手臂都化作矿石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按照身体状况来说应该算是个中期，但实际数量上……大部分发展到该爆炸的最晚期人都不会有这种夸张的体积。

或许就和德拉克一样，作为同样拥有极强新陈代谢和修复能力的温迪戈已经渐渐适应了身体的病变； 长此以往下去，甚至没法分辨出感染矿石病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到底算是痛苦还是良性的【进化】。

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在于，便是爱国者博卓卡斯替绝不可能死于“小小的”矿石病。

真是离谱。

奥兹华德一边想着，一边扔掉了手里对于爱国者来说过于迷你的冰晶手术刀，转而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一块块切割太费时费力了，我打算直接把你这条手下了，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