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250章

作者:niko clan

  在持续炮火之下,一个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事发生了:好几码宽的城墙倒塌了。城墙上一下子打开了一个相当大的缺口,守军骤然暴露在了奥斯曼军队的面前。

  士兵们开始欢呼,所有人都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冲进城内。在足够的火力集中到一个点上之后,哪怕是看上去固若金汤的防御工事也会快速土崩瓦解,他们也相信,叹息之墙的倒塌严重地挫伤了守军的士气。从一个罗马人的角度来看,无论打过多少次败仗,只要将敌人的军队往君士坦丁堡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接下来的战斗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在奥斯曼人的眼中,城墙上的守军忽然全部消失了,仿佛从来都没存在过。

  可如果从城内看,所有的守军都躲藏在外墙之后,在那个缺口形成的废墟之后操控着大炮和希腊火静静等待着。

  和1204年那次一模一样,异教徒和叛教者们挥舞着弯刀宛若波浪一般冲击而来,但迎接他们的是希腊火从喷射器中划过的金红色弧线,炽热的死亡不可避免地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轻型火炮也不甘示弱,守军用碎铁片制造的炮弹将一排排的奥斯曼士兵撕成碎片,腥臭的血肉洒满了焦灼的大地。

  而在炮火轰鸣之后,早已准备好的瓦兰吉卫队杀出,这支由巴西尔二世组建的宫廷卫队战斗力极其精悍,曾经杀穿过诺曼骑兵的冲锋,并且对巴西琉斯极其忠诚,哪怕是经历的1204年的第四次十字军也毫不动摇。

  奥斯曼军团损失惨重的从这个缺口离开了,除了满地的死尸外他们什么都没有得到,等他们回过头去,却发现城墙也从来没有倒塌过,仿佛刚才的战斗就是一场梦。

  “下一次战斗就升级了,陛下,接下来的战场不会再属于我们。”

  阿尔文摇头叹气道,就在刚才,他看到了那姗姗来迟的藤丸立香她们,以及尼禄·克劳狄乌斯的视线。

  “而属于她们。”

  他捡起了一块砖头,向着那重修城墙的队伍走去。

  这次最后一次人与人之间的战斗,在这之后,将是那些传说中的英雄们粉墨登场之时,一切都像极了那次特洛伊之战。

  结果也似乎早已注定。

第160章 旱地行舟的伟大设想

  初夏夜幕之下,本该是安详与宁静的微风中却带着血腥的气息,君士坦丁堡的守军也只能在夜色的掩护下开始对受损的城墙进行紧急抢修。

  守军的抢修工作是在奥斯曼人不间断的威胁下进行的,尽管已经到了晚上,但并不意味着火炮、火枪和弓弩会停止向这座城市宣泄的怒火,不时还会有小股奥斯曼部队偷袭塔楼,但都被守军及时发现并阻止了。

  一场紧接着一场的血腥战斗后,显然在这一天,君士坦丁堡凭借着坚韧和运气,以及“我们大慈大悲的救世耶稣基督”的保佑,躲过了噩运。

  装满石块和泥土的木桶被不断运送到城墙上,和碎石块一块搭成一个简易的石坝,再在上面覆盖着葡萄藤和多层树木枝叶,并用水泥浸透,让它们变得和城墙一般坚硬。

  “知识就是第一生产力,放心好啦。”

  “......但愿如此吧。”

  阿尔文忧心忡忡的看着那些抢修城墙的士兵们,在战争开始前,所有人都认为,狄奥多西之墙将会抵挡住一切的攻击,这一点即使是Servent们也是如此,君士坦丁大帝亲自设计的众城之女皇怎么可能会陷落呢?

  城墙外墙的坍塌,影响的不仅仅是市民们和士兵们,他自己也不例外。他现在终于能够理解,第一轮炮击时那些不住向圣象祈祷的民众了。

  “达芬奇。”

  “我在。”

  “我所为之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无用功?”

  “能够在短短时间内拉出一张从威尼斯到马穆鲁克的包围网,还争取到了两大骑士团的支持,我不觉得你做的事情毫无价值。”

  因为我都看在眼里。

  “放心吧,我们会没事的,大家都会没事的。”

  她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就是很好闻。

  “就像梅特涅吗?”

  第二阶段的战局发展极其迅速和错综复杂,似乎双方都在冥冥之中意识到,一个决定两大帝国命运走向的时刻来临了。守军持续地采取措施应对敌人的进攻,君士坦丁十一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部队的动向和情况,力求不浪费一兵一卒。

  长期的围城不仅是对攻城者的挑战,也是防守者的危机,尤其是君士坦丁堡自己的军队更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在艰难的等待中,守军匆匆地应付每一个危机,堵塞防线上任何的一个缺口,同时还在互相争吵。他们有时听闻敌人即将总攻的传闻,心中难免紧张和灰心丧气;有时听到了捷报的消息,心中又充满了希望,如此周而复始。

  “能够看到原本老死不相往来的威尼斯人和热那亚人同时作战,这简直就是件离谱的事情。”

  在弄清楚的君士坦丁堡守军的成分后,法提赫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在攻城战中,进攻者和防御者之间其实有着一种复杂的共生关系。君士坦丁十一世完全清楚,城外的穆斯林军营陷入了一种危机情绪。

  自战役开始以来,奥斯曼人第一次开始表示严重的疑虑。君士坦堡依旧岿然不动,还是那块卡在真主喉咙里的骨头,而希腊人掏出的瓦兰吉卫队和希腊火再次证明的这个真理。

  对于这些虔诚信仰的战士们来说,这座城市不仅是个军事难题,也是个心理障碍。他们原本对战胜异教徒、扭转历史大潮信心十足,因为他们拥有技术和文化上的优势,但现在这信心突然间脆弱起来,来自阿拉伯地区的贝都因人又回忆起了八个世纪以前先知的旗手艾优卜在城墙下阵亡的故事。“这是我们最危急的时刻。”奥斯曼史官图尔松贝伊写道,“在MSL队伍中产生了绝望和混乱,这让我们的围城部队军心大乱。”

  这对奥斯曼人圣战事业的自信心是个关键时刻。在4月20日晚上,从务实的角度来看,漫长围城的惨淡前景似乎触手可及,后勤困难和士气低落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疾病流行在埃迪尔内,以及士兵们开小差的可能性,就更别说那些越过亚美尼亚的本都地区向着安纳托利亚腹地前进的马穆鲁克了。

  这对法提赫的个人权威也是个明白无误的威胁,他手下的这些军队已经处在公开叛乱的边缘。与他的父亲穆拉德不同,他从未赢得过常备军的爱戴。而耶里切尼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干涉王位继承的迹象,这一点并没有被人们淡忘,大维奇尔哈利勒帕夏记得尤其清楚。

  现在,苏丹的贴身卫兵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看着焦躁不安地转来转去的苏丹,卫兵一言不发的继续警惕着周围任何的风吹草动,对于他而言无论胜败自己的责任都是保护苏丹的安全,更不会去烦恼这些令人心力憔悴的问题。

  帝国兴亡?功名伟业?这和一名卫兵,一名普通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我们的征服者是没空这么想了,他不停地辗转马尔特配山大营、双柱港、加拉塔以北地区,亲自进行实地考察,研究问题,从不同角度观察“红苹果”,脑袋里运筹帷幄,思量着破城的对策。

  ——尽管通过迦勒底的渠道成功认和那位阿提拉牵扯上了关系,但刨去Servent的力量后,他还是得亲自去解决问题。

  他对君士坦丁堡的渴望可以一直追溯到他的孩提时代。他在幼年时就曾从远方眺望这座城市,一直到成为信使后在君士坦丁堡的街道上徘徊的那些不眠之夜,他一向对君士坦丁堡痴迷不已,所以专心研究了关于攻城战的西方著作,同时还雇佣了大量意大利人勘查了地形,还绘制了城墙的详细地图,当然只是一些表面上的部署信息。

  他为了占领这座城市做了坚持不懈的努力:不耻下问、搜集资料、招募人才、雇佣间谍、积攒信息。他认为这是他完成亚历山大大帝那般伟业的开始。

  现在,征服者决定回到问题的原点,回到最初攻打君士坦丁堡的时候,他审视着宽大的作战地图。迪奥多西墙、马尔马拉海、博斯普鲁斯海峡、金角湾,奥斯曼陆海军在这些地方均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但最终都无功而返、损失惨重。

  “金角湾,最终还是在金角湾上。”

第161章 维纳斯尼禄,再临(上)

  在过去,穆拉德二世在面对还是摩里亚亲王时的君士坦丁时,用大炮在一周之内就摧毁了君士坦丁十一世精心布置的城防体系;而现在法提赫面对古老的狄奥多西墙,大炮却显得乏力起来,进度比苏丹预想的慢得多。

  君士坦丁大帝的天才设想,过于复杂的叹息之墙、临时出现的护城河,种种因素加起来使得战争很难速战速决。另外君士坦丁十一世合理的调度和朱斯蒂尼亚尼天才般的战术指挥都让城墙巍然不动,坚守住了每一处地段。

  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他找到了迦勒底请求帮助。

  “被封闭的金角湾为威尼斯人强大的舰队提供了安全的锚地,并为那场海战提供了后勤基础,同时金角湾还导致我们的陆军部队与海军部队之间的交通线大为延长,部队要从陆墙快速转移双柱港就不得不绕道远路。现在铁链的问题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

  “所以......”

  “所以在这里我请求你们,解决掉意大利人的海上力量吧,毕竟按照你们的说法,这也是历史的一部分,不是吗?”

  立香此刻站在高地上,脚下就是那座热那亚的城市——加拉塔。虽然是属于热那亚人的城市,而且热那亚也的确是东帝国的盟友,但独立性极高的加拉塔在这场战役中暧昧的中立让攻守双方都颇为不满:在战前,加拉塔和君士坦丁堡与奥斯曼人都有贸易往来,并且赚的盆满钵满。而现在,它在两大势力之间起到渠道的作用,物资和情报都通过加拉塔来往穿梭。

  意大利人,特别的北意大利人充满了商人所应该具备的一切特点,无论是东正教异端还是新月异教,只要有利可图一切就不是问题。但这种脚踩两只船的行为意味着,信息在拜占庭与奥斯曼之间的传递并不是单向的,这将很快产生悲剧后果。

  加拉塔城外原先遍布葡萄园和灌木丛,在这里变为热那亚殖民地之前,一直都是君士坦丁堡重要的葡萄酒和橄榄油种植区。不过现在这一地域已经完全成为了各式各样的赌场、酒馆和红灯区。

  “如果打个类比的话,就像是百年战争时期勃艮第和法兰西之间的关系,当然勃艮第最后的结局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罕见的,芥雏子打了一个极其适当的对比,而对于芥雏子的说法,所有人都是表示一致的赞同。

  何止结局不好啊,整个国家都完蛋了!

  “甚至有谣言说,加拉塔市民白天在奥斯曼军营里公开活动,为其提供冷却大炮所用的油料,以及其他有利可图的货物;夜间则溜过金角湾,去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上站岗放哨。”

  “追名逐利,真不愧是商人的天性。”

  深受达芬奇工房所害的藤丸立香发自内心的感叹道,而现在她自己又不得不看着达芬奇这么做。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啊。”

  “确切的说还是有的,按照历史的话,就在明天,我们的征服者就会召开作战会议,自己提出了解决铁链问题的方案。”

  “‘如果无法强行突破铁链,就必须绕过它,要绕过它,就必须从陆地把舰队运走,让它们在铁链防线的内部进入金角湾。’,这也就是旱地行舟这一典故的由来。”

  罗玛尼翻动着面前的资料,尽管事故的死亡人数已经是大大的减少,但人手的捉襟见肘还是让所有人感到头大,难以想象原来的她是这么顶住那么大的压力的。

  “陆地行船的战术并非天马行空的乱想,早在东罗马帝国依旧强盛的时期,来自北欧世界的维京人便通过东欧草原坐船进入黑海与帝国接触,著名的瓦兰吉卫队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就连大名鼎鼎的萨拉丁也曾将桨帆船从尼罗河运到红海,来实现意料不到的战术突击。”

  “据说,曾经有人询问穆罕默德二世关于未来一场战役的走向,他不肯直接回答,而是打趣道:“请君谨记,加入我的一根胡须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就会把它拔下来丢进火焰里。”他下一步将如何行动,除了他自己外无人得知。”

  “实际上,那位苏丹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

  尼禄居高临下看着金角湾,但目光却时不时的往大教堂那边望去;就在她还在英灵殿的时候,以君士坦丁大帝为首的一批一神教派皇帝就不住跟向她这样的多神教奥古斯都传教的同时,还时不时的要提起一嘴“咱的君士坦丁堡”,现在来看,这座城市的确无愧于“世界渴望之城”的美称。

  将近三分之一的地方变成了耕地吗......真是难为这位君士坦丁了啊。

  “如果他没有在一个月内打破意大利人的海上封锁,那么整个奥斯曼的主力部队都被锁在了巴尔干地区,安纳托利亚将尽归于马穆鲁克之手,而再一次失去了小亚细亚的奥斯曼将不再有上一次的幸运了。”

  “所以,在博斯普鲁斯海战后奥斯曼海军全部完蛋的情况下,我们该如何完成法提赫的任务呢?”奥菲莉娅提出了这个尖锐的问题。“难道要在玛修的盾牌下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然后十字军目标加拉塔?”

  “那个,贞德小姐的旗帜下更适合发表演说吧?我的盾牌不行的。”

  “我们不行,但不代表尼禄陛下不行啊。”

  拜托了,尼禄陛下,用你无敌的宝具来解决掉挡在我们面前的敌人吧!

  “余?”

  “那次在你的Secret Garden看到的,就是那个长着翅膀一身女武神装备的你的雕像,你应该知道是哪个的咪咕。”

  玉藻前拍了拍尼禄的肩膀,其意义不言而喻。

  公元64年的7月18日,时任罗马帝国奥古斯都的尼禄·克劳狄乌斯所在的罗马城燃起了七天七夜的大火,时至今日起火的原因已经不可靠,关于尼禄在那一天的动作也是众说纷纭。

  现在,作为唯一当事人的尼禄,再次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是吗,余知道了。”

第162章 维纳斯尼禄,再临(中)

  “完成了?”

  “完成了,只不过我觉得这一步没有必要而已。”

  离开加拉塔重新和立香她们会合的奥菲莉娅有些不明所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小动作都是无所适从的。”

  “但历史需要我们这么做,如果没有这一步通告的话,我们接下来的一切都将会成为机械降神,这是极其不合理的,奥菲。”

  “‘苏丹的态度十分明确,他不想与热那亚和威尼斯任何一方发生冲突,但保持和平与友谊的唯一方法是双方的互相支持,热那亚可以观察着奥斯曼军队的动向,但绝不能将消息透露给其他人,否则等待着两国的将是无休止的战争。’”

  “‘一边是已经衰落到极致的君士坦丁堡帝国,另一边是蒸蒸日上,有利可图的新生帝国,热那亚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合作,但也附上了自己的条件:加拉塔市政府将在以后的时间里保持缄默,而那些已经进入到君士坦丁堡内参加作战的热那亚人和加拉塔无关。’”

  “没有任何事情的无缘无故的,奥菲莉娅。”

  紫苑合上了自己手中的书,现在在整个迦勒底只有来自阿特拉斯院的Sion能够说道这位降灵科的天才女魔术师了。

  “我知道了,接下来就是尼禄殿下的回合了吗?”

  她的视线有意着在寻找着蔷薇皇帝的身形,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那得等到晚上才行,因为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尼禄陛下现在在哪儿。”

  玛修双手摊开表示无奈,已经渐渐的有了自己的习惯。

  在耶稣的十三未门徒当中,圣约翰是主耶稣所爱的门徒,也是爱的使徒,以他的名字作为的教堂名也是不计其数。

  但君士坦丁堡城外的这间圣约翰教堂却显得格格不入,与其说教堂,残垣断壁倒更能说的过去,反而还更回归它最初的作用——圣甲骑兵的训练场所。

  实际上,教堂的损坏是在1204年第四次十字军东征的时候损坏的,而且后来也不是没有修复过,只不过随着这一次的战争而彻底废弃了而已。

  我们的尼禄陛下,此刻就在这间教堂当中,而她,就站在那仅存的墓碑前低头不语。

  已逝的先皇

  亲自选择了其他的埋葬之地,

  但是我,巴西尔,

  生于紫室,

  将坟墓定于赫普多蒙

  在那里,我从无尽的辛劳中安息

  在那里,我接受一切战争,在那里,我能够持久忍受。

  无人将看见我的长矛停息,

  当上帝让我取得

  地上之主和帝国最高皇帝那一刻起,

  我的生命每时每刻都在保持警醒

  以保卫新罗马的孩子们

  勇敢地进军西方

  直捣东部边疆的最远端,

  在地上布满战利品。

  波斯人和斯基泰人为此作证,

  沿着阿布哈兹,以实玛利,阿拉伯,伊比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