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以色列拳皇 第259章

作者:niko clan

  那么对法提赫而言,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突破叹息之墙的防御。正面突破的法子虽然有些成效,但现在破城的速度已经渐渐追不上他们抢修的速度,继续拖下去对自己只会越来越不利。

  至于第四次十字军......那方法完全无法复制。

  他还没有忘记,里卡斯河谷的阵地还在那里看着自己,心脏上被人开了个小口子,任谁都不会觉得好受的。

  摆放在苏丹面前的问题还不止这些,军队内各种派系的争吵也愈演愈劣,不仅是年轻的军官和父亲的那些老部下之间的互相指责。讲不同语言血统出身不同的各个派系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深。亚美尼亚的将领和巴尔干的将领之间为目前的战略重点而争论不休;传统的保守派势力也在此时跳出来反对苏丹这样的激进行为,认为一切降临在这座城市上的不幸都是他们惹来的。

  教长谢赫·阿克谢姆·赛丁建议皇帝严惩对应的责任人,将所有临阵逃跑、抗命不遵、致使士气低落的人全部抓起来执行火刑。

  在后勤的巨大压力之下,脆弱的吉哈德开始瓦解,他们原先就不应该站在一起,只是由于各方面的机缘巧合才一同在法提赫的身边进攻君士坦丁堡。

  更要命的是,真正的哈里发现在就在开罗,当哈里发将吉哈德拍到自己同宗的兄弟脸上的时候,你很难不怀疑自己。

  “老爹还真是留了个烂摊子给我啊。”

  实际上法提赫每天都会出门散步,无论是信使法提赫还是苏丹法提赫都是如此,但今天的散步不仅什么都没得到的同时,还平白添了一堆问题。

  至于向迦勒底求助?她们或许是不错的帮手,但鉴于法提赫自己看到那些前往乐园的吉哈德战士们最后时刻的样子都差点将一天的饭给吐出来这一点,他可不觉得这些小女孩的心理素质会好到哪去。

  毕竟这么多年就只有那一位苏丹娜而已,而那位苏丹娜本身上台的情况就极其特殊,不可参考。

  总而言之,今天的法提赫也面对着一堆问题等待他去解决。

  当满头浆糊的法提赫回到大营时,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选择回到自己的大帐,而是回过头看向了吉哈德战士休息的地方。

  “Izmir'in daglar?nda cicekler acar~【伊兹密尔的群山上,鲜花多烂漫。】”

  “Alt?n günes orda s?rmalar sacar【金色的太阳闪耀着金线般的光芒。】”

  “Bozulmus düsmanlar yel gibi kacar【敌人被击溃,风一般逃散。】”

  “Yasa Muhammad Fatih sultan yasa【万岁,买买提·法提赫苏丹万岁!】”

  “Ad?n yaz?lacak mücevher tasa【您的名字将镌刻在镶着珍宝的碑铭上!】”

  吉哈德战士们的歌声在君士坦丁堡的夜空上飘扬着,法提赫从不怀疑这些人的智慧,但现在他只想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

  于是在第一时间,他鼓起掌走了出来,全场随之掌声雷动。

  “这应该只是第一段而已,士兵,接下来还有没有?”

  “当然,苏丹。”

  “那么继续唱下去吧,我也挺想学的。”

  面对法提赫的鼓励,重新站在舞台中央的他神色明显有些激动,但很快就调整过来的他在万众瞩目之下,继续着他的表演。

  “Peygamber kucag? sehitler yeri.【先知的怀抱中,是英雄的归宿。】”

  “Cal?nd? borular haydi ileri.【号角已经吹响,向前冲锋吧!】”

  “Yasa Muhammad Fatih sultan yasa.【万岁,买买提·法提赫苏丹万岁!】”

  “Ad?n yaz?lacak mücevher tasa.【您的名字将镌刻在镶着珍宝的碑铭上!】”

  “抱歉,苏丹,目前就想到这么多。”那个士兵神情歉意的说道,似乎是为自己的准备不足感到羞愧。

  “不,你听到掌声了吗?那是对你的认可。”

  法提赫摇摇头,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梅特尔军乐团,这样的特殊人才放在前线可就太可惜了,他应该在更适合他的地方去战斗。

  “能告诉我,这首歌的名字吗?”

  “伊兹密尔进行曲!是伊兹密尔进行曲,苏丹!”

第181章 火种,希望,第三罗马

  在法提赫着手解决军队的内部问题的同时,君士坦丁也终于可以腾出手来解决自己的内部问题。

  尽管在战场上大家都是qi心协力,但一旦离开了战场,这些意大利人便十分默契的果断重启那尚未结束的论战。

  热那亚人的大主教菜奥纳德控诉擅离岗位的威尼斯人是懦夫。威尼斯人反驳说:“擅离岗位?我那明明是去调防加拉塔!”

  不仅如此,大主教感到还有很多希腊人“对拉丁人满腹仇恨”。有人被指控怯懦畏敌、投机倒把和妨碍城防。各个派系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以乔凡尼为首的陆墙派和米诺托为首的海墙派正互相争夺军事资源。莱奥纳德好严厉谴责“某些人的丑恶行径,他们是喝人血人膏的恶魔,囤积粮食,或者哄抬粮价。”

  天可怜见!要知道现在君士坦丁堡三分之一的地都拿去种地了,那些投机主义的贵族早就带着全部家当千里转进亚平宁半岛,哪有人会干这种事?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责怪起君士坦丁十一世没能控制住局面:“巴西琉斯行事过于宽大,抗命不遵的人既没有受到言语训斥,也没有受到刀剑的惩罚。”

  至于阿尔文,看似冷眼旁观的他脑袋里也是一团糨糊,昨晚达芬奇的告白是那么的果断而又让人感到意外,现在的他只是不断的思索着自己到底在哪方面吸引到了达芬奇这个极品女朋友。

  当然,还有对未来某种可能性的担忧——罗兰夫人,不,玛莉的日记到现在还在自己的房间内放着呢,这要是会迦勒底后立香一抽卡直接把她请到自己面前.......

  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成为轻小说男主角?

  埃尔梅罗二世看着自己弟子那副时不时傻笑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这孩子......算了,莱妮丝你加油吧。

  至于君士坦丁,在思虑良久后也做出了决定——他并没有惩罚任何人,并且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事实的确如此,在战争开始之前,他并没有考虑到各个派系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思虑过如何安抚自己的军队,也没有防止士兵去搜寻粮食而玩忽职守。

  原本他是打算将教堂内的金银器皿全部熔化、铸成钱币,发放给士兵们让他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购买粮食。传统的奥斯曼贵族虽然不敢在明面上反对苏丹和新贵族势力,但法提赫并没有发布过不让和希腊人做生意的命令,在他们看来用奥斯曼不值钱的粮食换成亮闪闪的金币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在奇袭色雷斯之后,这一切的问题都已经不是问题,先进的按需分配制度第一次出现在了君士坦丁堡,色雷斯毕竟是历代巴西琉斯天天种地的重点地区,那个晚上的一来一回的收益是不可计量的。

  不仅如此,君士坦丁还连续召开了军事会议,重新部署了部队,并划分了新的防区。幸运的是虽然高层之间的争论不断,但在战场上还是十分默契的放下问题携手战斗,而底层士兵们在这段时间的战斗中已经结下了深厚的情谊,现在希腊人能为拉丁战友而冲锋陷阵,拉丁人也能高举双头鹰的旗帜坚守到最后一刻。

  但即使在情况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失败主义谋士还是提议让君士坦丁离开君士坦丁堡,转进到伯罗奔尼撒半岛同托马斯亲王回合,并且在那里重新组织起战线继续战斗,毕竟从地图上来看,作为首都的君士坦丁堡显然更像飞地。

  “亲爱的朋友们,我赞赏和感激你们的建议,感谢你们每一个人,因为这建议符合我的利益,一定是这样的。但我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离开教会、上帝、帝国和所有人民?请告诉我,如果我逃走的话,全世界会怎么看我?不,众位大人,不行。我是罗马人的皇帝,罗马皇帝又怎么能放弃自己的首都呢?”

  皇帝向在场的所有人鞠躬致敬,普世牧首和其他所有人也默默感叹,感叹着时局的无奈和命运的无常,最后的一点矛盾也在皇帝面前化为无形,所有的基督徒们再一次摈弃前嫌,团结在一起。

  毕竟,这是做充满奇迹的城市,而上帝必定不会放弃这位令人敬爱的罗马皇帝。

  但即便如此,君士坦丁还是做好了后路。他命令威尼斯人派遣一艘船到罗马,以罗马为中心,向整个西方世界宣告新一轮的十字军东征,他依旧相信西方世界会为了信仰和政治上的安全而支援君士坦丁堡。

  并且他知道,即使现在奥斯曼人是一副四面楚歌的模样,阿尔巴尼亚、塞尔维亚和匈牙利在内都向奥斯曼发动了进攻,但作为罗马皇帝的他深知,如果没能一次性在巴尔干地区Remove Kebab,那么这样的事情还会再次发生。

  5月3日午夜时分,这12人乔装打扮成了奥斯曼人的模样,登上了这艘小船。一驶出马尔马拉海,便立刻挂起了奥斯曼帝国的旗帜,然后借助海流和海风迅速进入到了马尔马拉海。

  但这并没有结束。三小时后,普世牧首带着一对夫妻走了过来,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不过四五岁的年纪,年纪较小的此刻正在凯瑟琳·扎卡里亚的怀抱中睡的正香。

  “他们不会想到,我现在不在摩里亚吧。”

  托马斯·巴列奥略,摩里亚亲王,君士坦丁的弟弟,本应在摩里亚那边战斗的他,现在却在君士坦丁堡。

  “也不会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两兄弟久违的拥抱后,随即迎来的则是分别。

  “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走吗?”

  面对亲兄弟最后的请求,君士坦丁再次拒绝了他。

  “当约翰指定我成为巴西琉斯,并加冕为罗马人的皇帝后,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但托马斯你不一样,你还有其他的路可以选。”

  “这是规划好的路线图,沿着第涅伯河北上,通过漕道进入伏尔加河,然后继续北上前往莫斯科,涅夫斯基的后裔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所以你连普世牧首都一起......”

  “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亲王阁下,这艘桨帆战舰所储存的食物足够你们抵达莫斯科,不仅如此,圣索菲亚大教堂的枢机主教们和圣君士坦丁骑士团也会同你们一起前往,所以不用担心我们。”

  普世牧首面带微笑着祝福着,托马斯亲王看着这亲自为自己洗礼的老者,又看向了自己的兄长。

  他注意到了,君士坦丁这一次并没有带着那顶帝国冕冠。

  “去吧,托马斯,不要回头,就和小时候一样,我会找到你的。”

  君士坦丁看着那远去的桨帆战船,为自己的兄弟祈祷着。

  那是罗马最后的火种,也是罗马新的希望。

  PS1:争取在5.29日当天结束第二特异点

  PS2:顺便宣传下征文的暴毙之作,收藏过一千就算成功

第182章 君士坦丁堡绞肉机

  在君士坦丁送别托马斯亲王的三天后,5月6日,经过短暂的修整后,法提赫判断发动致命一击的时机已经到了。

  “苏丹命令全军再次向城市推进,全天猛攻。”

  实际上对他而言,现在并非并发动进攻的最佳时机,最好的作战方案是抢修道路,重新联系起和阿德里安堡的联系,进而获取来自那里的储备支援,但危在旦夕的时局逼迫他不得不这么做。

  不仅如此,另外一些流言也在奥斯曼军营内流传起来,第二次瓦尔纳十字军已经集结完毕,其中包含了波兰人、日耳曼人和匈牙利人和瓦拉几亚人。

  虽然苏丹已经传扬出去,十字军根本不存在;但法提赫不得不考虑自己接下来的步骤,白骑士匈雅提本身就不必多说,现任教皇尼古拉斯五世一向敌对奥斯曼人,再加上势必复仇的波兰人......

  “扎甘·穆斯塔法给我顶住啊,不管怎么也得顶住,瓦尔纳顶住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5月6日,大炮再次猛烈开火,较小的火炮也加入合唱,此时双方的炮手们对射击模式已经驾轻就熟。炮击还伴随着呐喊声和响板的敲击声,虽然并没有起多大作用。

  很快,又有一段城墙倒塌了。守军要等到夜间才能修补城墙,但这一次,奥斯曼人在夜间也继续炮击,所以守军无法封闭这个缺口。

  按理来说奥斯曼的火炮是无法全力昼夜不间断的射击的,但孤注一掷的法提赫已经将自己的全部家当给拉到了里卡斯河谷,彻底放弃海墙战略的他打出自己最后的几张手牌。效果自然是立竿见影,一下子使得奥斯曼人得到了更多的战术机会。

  5月7日早上,大炮继续对城墙基部狂轰滥炸,又打垮了相当长的一段。奥斯曼军队持续炮击了一整天。晚上7点左右,他们向城墙突破口发动了一次排山倒海的进攻,像往常一样大呼小叫、鼓乐喧天。甚至连作为预备队的战士们都听到了狂野的呼喊声,在所有的矛盾都伴随着巴西琉斯的鞠躬而消弭与无形现在,他们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

  成千上万的奥斯曼士兵冲入河谷,目标直指先头阵地,但此处非常狭窄,兵力优势发挥不出来,他们在强行猛冲的过程中踩倒了不少自己人。以逸待劳的乔凡尼早已做好准备,于是在河口出处爆发了一场绝望的肉搏战。

  混乱之中一名叫穆拉德的耶里切尼军官连续砍倒了数名守军,作为苏丹近卫军的他身经百战,甚至参加过1444年的瓦尔纳之战,绝非城内那些第一次经历战斗的希腊人能比的。

  他冷静的观察着敌人组成的线列,很快就发现了冲在一线指挥的守军指挥官,连忙招呼来数名耶里切尼一同向乔凡尼那里冲去。

  在用盾牌撞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守军后,穆拉德冷眼盯着热那亚人,手中的长剑出其不意地砍在了他的肩上。幸亏意大利盔甲工艺精湛,堪堪挡下了这一击,但乔凡尼已经被砍倒在了地上,而穆拉德则再次举起了长剑蓄势待发。

  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阿尔文从城墙上跳下,一发入魂的魔术光弹直接送他去见了安拉,与此同时,被皇帝所器重的皇家近卫军军官朗加比斯也带着一批士兵冲进了战场,手持利斧一下子就将另一名耶里切尼的双腿砍断,接着迅速朝着倒在地上的异教徒补上了一斧子,他甚至连呼喊都没发出来就死在了城墙下。

  然而此时奥斯曼军队的第二波冲击也来到了,领队的是奥斯曼安纳托利亚军团的旗手奥马尔,但是他出身于波斯的法尔斯地区,也是塞尔柱帝国的大维奇尔尼扎姆·穆尔克的后裔,和家族的那些天赋都点在治国上的人不同,他是一位信仰坚定的好战分子。

  迎战他们的正是米海尔八世重建帝国后所重建的皇家近卫军的长官朗加比斯他指挥下的近卫军。在大肆砍杀和冲刺的混战中,双方的指挥官很快就注意到了彼此,紧接着在各自部下的面前展开了一对一的单挑。

  奥马尔紧紧握着盾牌不停地撞击,同时不断趁机刺出利剑,而朗加比斯也不甘示弱,两人在缺口处疯狂地互相劈砍,没过多时双方都伤痕累累。

  近卫军长官喘着粗气看着依旧不肯放弃进攻的异教徒,鲜血已经布满了他的脸庞,右手虽然握着利剑但也没了劈刺的气力。就在这时他忽然丢掉了手中的武器,抓起了一块碎石后狠狠地连人带盾撞在了奥马尔的身上。

  石块猛烈地敲在了奥马尔的头盔上,剧烈的撞击让波斯人脑袋顿时晕眩了起来,随后朗加比斯果断拔出了短剑瞄准了盔甲的缝隙处刺了进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搏杀,直到朗加比斯浑身血污的站了起来,而奥马尔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为了帝国!”

  “为了帝国!”

  就在近卫军的战士们欢呼的时候,阿尔文直接一把拉倒了他,三秒后,朗加比斯看着那钉在自己头盔上的弩箭,内心感到一阵的后怕。

  “喂喂,我们的赫拉克勒斯,可别就这么死了。”

  在原本的历史中,看到自己的指挥官战死后,奥斯曼人不顾决斗的荣誉从暗地里射杀了这位近卫军长官,这位被巴西琉斯赞誉为赫拉克勒斯一般的人就这样倒在了他一直守卫的城墙下。

  阿尔文疼得龇牙咧嘴,在无人可见的地方,一支暗箭射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现在他终于明白膝盖上中一箭的伤害了。

  他用手捂住自己受伤的位置,庆幸的是这种对普通人伤害极大的伤口,只要用最简单的治愈魔术就能解决,在这方面时钟塔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作用的。

  但战斗并没有结束,就像《伊利亚特》的场景一样,奥斯曼方的军队冲上来争夺指挥官的尸体,与之相反的是,希腊人民则是想方设法的破坏那个人的尸体,遗憾的是未能成功,最终在付出惨重的代价后,奥斯曼士兵们将残缺不全的尸体砍成肉泥,把希腊兵赶回了城内——至少在他们来看是这么认为的。

  这场鏖战持续了三个钟头,但里卡斯的河谷阵地依然成功坚守住了战线,虽然奥斯曼持续地猛攻给守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但战线依旧被守军掌握着。

  战斗渐渐平息下来,大炮又开始咆哮,以阻止守军封闭狄奥多西城墙的缺口。同时奥斯曼军队发动了一次牵制性攻击,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最为薄弱的布雷契耐尔皇宫附近的城门,但也驻守在那里的巴尔托将军率众给击退。

  阿尔文躺在了河谷阵地的战壕中,神色疲惫的乔凡尼走了过来。

  “朗加比斯那家伙要我谢谢你,现在他也是你和蒙娜丽莎女士之间催婚大队的一员了。”

  接过乔凡尼水袋的阿尔文刚刚喝下一口大麦酒,却差点没被这消息给呛到,他用手擦去了自己的嘴角,当无语的眼神对上那调笑的笑容后,放弃思考的他继续躺回了地上。

  阿尔文不会想到,原本自己只是同罗玛尼重逢时用这个新身份瞎编出来的经历,却会在某一天会真正的成为现实。

  乔凡尼和疲惫不堪的守军士兵们在黑暗中重新修补城墙,由于城墙遭到轰击,他们不得不拨出更多的人手在城墙上修复临时堡垒,但狄奥多西大帝的智慧依旧庇护着罗马,哪怕外城城墙全部倒塌,但内城城墙却依旧毫发无损。

  而乔凡尼的修补工作也十分简单:简单的搭积木就完事了。

  但是在里卡斯河的另一边,奥斯曼人正为英勇的吉哈德战士奥马尔的战死而万分悲痛,他不仅是个了不起的武士,而且受到皇帝的器重,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会是下一任的耶里切尼成员。

  法提赫亲自为这位波斯勇士举行了葬礼,英勇的战士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受到人们的尊敬。同时为了发泄怨气,苏丹下令将战死的罗马的人尸体中穿戴比较高级的全部斩首,一排排的头颅被摆放在了河岸上,宣告着希腊蛮子的懦弱和无能。

  对此刻的君士坦丁堡来说,炮击、进攻和修补城墙的循环越来越模糊不清。就像描绘堑壕战的日记一样,阿尔文的日记也越来越单调和重复。

  “5月7日。除了陆墙遭到相当规模的炮击,陆上和海上都很平静,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5月8日,一些土耳其人来到城墙下,他们发动了小规模袭扰,但除了不幸的城墙遭到持续轰炸之外,白天和夜间都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

  与之相反的则是被寄予厚望的乔治·弗朗茨,这位发誓要将这令人可歌可泣的战斗记载下来的他对时间的把握开始出错,他记载的事件的顺序开始紊乱,甚至有重复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