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邪乐尔
长槊横扫,五六个黄巾军也若轻盈脆弱的垃圾一样,伴随着漫天飞舞的鲜血,被巨大的槊刃扫翻在地!在双神神力的加持下,刘庄仿佛战神一般肆虐在黄巾贼寇之中,杀的血流成河,看呆了后方的郭淮。
倒不是这两个亵渎祭祀战力多么恐怖,但是,施法者?刘庄一个农民,他怎么就跟我一样,是高贵的施法者了???
拓跋云也用着窃取而来的恐虐与色孽神术,让自己的力量、速度得到了大幅加持,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虎啸之音,在城内掀起血雨腥风,一个巨人,一个猛虎,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瞬间击杀十余人,而他们造成的士气打击,甚至比物理打击更为骇人。
一尊披挂重甲的猛虎已经够吓人了,那个披挂重甲的巨人又是什么东西?
一轮冲锋,扫荡,剩余的三十人已经被吓破了胆,落荒而逃,刘庄在控制了门楼一层之后,立刻给城门通道的诸将喊话,就是现在,全军冲锋!!!
知道通道上方不会在砸滚木礌石之后,吕布也命令自己的副官奏响了冲锋的鼓点,吕布、魏续、宋宪、侯成、成廉、张辽、张冀、尉迟洪八名骑将带领上百重甲鲜卑铁骑,仿佛决堤的潮水一般冲入城中,先以一轮致命的箭雨扰乱、破坏敌人阵型,随后发起山呼海啸一般恐怖的骑兵冲锋!八个骑兵军官则担任此次冲锋突袭的矛头,身先士卒的杀入敌阵!
“轰!!!”
一时间,无数马槊、长矛、仿佛密林一般刺在在双方精锐士卒的身上,打的铠甲火光四溅、铿锵直响;杀的身躯上鲜血喷涌、烂肉外翻,有无数黄巾军被高速冲锋的战马撞倒在地,随后被马蹄踏成肉沫,又有无数黄巾军被直接撞飞了出去,哗啦啦撞倒身后无数士卒,让战线变的更加混乱!
吕布再一次开启龙狮之态,手中长戟尖啸着撕裂天穹,在空中乱舞纷飞,哪怕是这种穿着两裆铠的黄巾军,也挡不住她的一次攻击,手中长戟碰着即死,擦着即伤,另外七人虽然没那么恐怖,但也是一等一的骁勇骑将,配合吕布直接凿穿、冲垮了黄巾军的长矛方阵。
剩下百余鲜卑铁骑也纷纷冲入城内,迅速以什、伍为单位,化整为零,一些鲜卑甲骑宛若狼群一般互相配合,开始切割、包围、歼灭被冲垮的黄巾甲士,另外一些直接扑向了城内的弓弩手,宛若狂风一般杀入敌人的远程单位之中,大开杀戒。
那雷霆战士此刻冷汗涔涔,眼下的局势变化,已经超出他的实力范围了,自己不过是旧汉军的一个屯长,带领百人冲锋陷阵还行,指挥全军还是新学的。
现在,这些鲜卑甲骑在冲垮防御之后化整为零,在整个关隘内部如狼群般肆虐,自己要去堵他们吗?
不行,城外还有成百上千的骑兵作为第二梯队朝着这里猛扑。
那,号召被冲垮的长矛甲士,继续堵城门吗?
不行,城内还有上百肆虐的鲜卑甲骑!
那雷霆战士感觉此刻自己怎么选都是错,根本不知道遇到这种极端情况应该怎么办,只能拼命挥舞帅旗,先把被冲散的甲士聚集在一起再说。
但是,他还没聚拢被冲散的将士,就发现一抹恐怖的血影,裹挟着尸山血海,朝着自己冲杀而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看一只浑身燃烧着燎原怒火的血色凤凰,尖啸着从天空俯冲而下!
随后,他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等再次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成了阶下之囚,常山关的一面面黄天旗帜纷纷被人拔除,扔至尘埃,一面面大汉的红色赤旗,重新飘扬在了常山关的城墙之上。
“你怎么也被俘虏了啊。”
张成看着同僚一脸无语。
“我起了,一戟秒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那雷霆战士也十分无奈。
第五十六章:背德感
刘庄将清点战利品的任务交给吕泽麾下的几个文官,以此减轻工作压力,随后跟郭淮给中山相写信,沦陷的常山关被并州来的援军:白马营夺回来了,您看您要不派点兵来这里接手?我们还有其他任务,不能在常山关久呆,还有这边到底什么情况啊?给兄弟详细说一下。
汉朝实行郡国并行制,虽然中山国是一个刘姓诸侯王的封国,但最高统治者依然是太守,中山王几乎是个摆设。
只不过这个郡级别的行政单位,在名字上叫国,作为实际管理者的太守,不称中山太守,称为中山相,丞相的相。
给中山相写完信后,郭淮刘庄又给北方的公孙瓒写信,主要就是告诉友军常山关回到了并州军的手中,这边到底打成什么样了?黄巾军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在常山关,不清楚时局,不敢轻举妄动。
二人派遣信使跟友军联络的这段时间,吕泽也清点好了战利品,常山关是冀州的一个重要关隘,囤积着足够武装一千人的兵器,两百副铠甲,还有六百石的粮草,都被这帮黄巾军抢了,现在又落在了刘庄手中。
他立刻又把两个屯的汉人骑兵,从轻骑兵升成了重骑兵,让自己的重骑兵数量上升到400之数,不过,很多铠甲都在吕布冲阵的时候被打坏了。
但是没有关系,汉朝扎甲是成百上千个小甲片,被柔韧的皮绳串联在一起而成,哪里甲片被打坏了,拆下来换个好的就行,坏甲片回炉重铸一下,重新打造成铁片还能当备用甲片,到时候战场上铠甲坏了,能直接把备用铁片拉出来,一夜之间迅速翻新,维修,自己问郭缊要了那么多铁匠就是干这个的。
至于一千套武器,则直接给自己的士兵家眷武装上以防万一,他们虽然是后勤,但也依然拥有民兵级别的战斗力。
这场战斗己方以伤亡四十余人的代价,杀伤敌军两百,俘敌四百,攻城战竟然能打出一比五的战损比,战绩无比辉煌,耀眼。
等战利品清点出来之后,刘庄亲自给士兵发放奖赏,先当着所有士兵的面,把抚恤金给阵亡将士的家属,你愿意守节就守,反正这么多抚恤金,再加上一直随营干洗衣,烧饭的杂活,保证你全家饿不死,而且还活的不错。
想找人嫁了的话,我帮你介绍营内的其他未婚男性,但是孩子必须好好抚养,不能在新的家庭受任何委屈,营地里所有人都看着。
安抚好阵亡士兵的家属之后,刘庄开始论功行赏,先把军队首功分给了率先冲垮敌阵的鲜卑一屯,把个人首功、次等功、三等功分别给了打开大门的郭淮,斩将夺旗的吕布、协助开门,冲阵的尉迟洪,整个奖励现场公正公开。
没他们三个,自己连常山关的门都打不开。
吕布与尉迟恭当着全体士兵的面,喜气洋洋的拿着丰厚的赏赐与奖励,沐浴在众人羡慕嫉妒的欢呼声中不可自拔,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荣耀。而新加入的士兵,看着新认的老大真的是赏罚分明后,立了功劳后真给发钱,也士气大振,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投身于战斗,改变自己的命运,战斗积极性被完全调动了出来。
郭淮则显的有些手足无措,走上台前,看着台下欢呼雀跃的人群有些发呆,下面投来一束束羡慕,敬佩,嫉妒的目光,让她无所适从。
自己从小在并州五姓之一的阳曲郭氏,这种顶级豪门之中长大,从小被父亲和老师精心培育,从小到大除了亲戚之外,她见到的只有两种人:地位比自己低的仆人,和地位比自己高的大人,他们要么高高在上,要么阿谀奉承。
但是,这种被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簇拥在中间的喜悦、被人发自内心认可承认的感觉,真的前所未有,让郭淮只感受了一次,就无比上瘾,陶醉。
这些农民,十五天前还用仇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现在却因为一场战斗,因为自己立下的功勋,接纳了自己,把自己也当成他们之中的一员。
想到这里,郭淮娴熟恬静面庞,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从刘庄手里接过了自己的奖赏,打开一看,发现自己一等功的奖励,是五十贯五铢钱,两卷从仓库搜出来的上等绸缎,与一枚看起来品像还凑合的玉佩。
这些东西在郭家眼里不值一提,自己身上任意一件饰品的价值,都比这玉佩贵四五倍。
但是,这枚玉佩,却是自己第一次参战赢取的奖励;是白马诸兵接纳,认可自己的证明;更是刘庄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
郭淮喜滋滋的接过玉佩,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怎么看都看不够,甚至到了晚上展开庆功宴的时候,她还焐在掌心把玩。
“抱歉啊,监军,当时打城门的时候我还在怀疑你,但现在来看,您的儒术真的玩的出神入化!来!我敬你一杯!别煮你那茶了,庆功宴怎么能喝茶,不喝酒呢?”
尉迟洪端起酒杯,向郭淮敬了一碗米酒。
郭淮有些犹豫,父亲总是说酒不好,等我长大需要应酬再喝……但是,自己现在算长大了吗?我都十六岁了,担任白马监军了,有什么不能喝的?
这郭家大小姐,人生头一次起了叛逆心,好奇的捧起一碗酒,跟喝茶一样先轻嗅一下,随后淡淡的抿一口,顿时眼前一亮,是从未尝过的味道,她喝了一碗后,晕晕乎乎的有些上头,恬静文雅的面庞,也飞上两抹羞人的红晕。
“来,为了庆祝我们此次的胜利干杯!”
欢乐的宴席还在继续,郭淮又喝了一碗之后,已经陷入了醉酒状态,晕晕乎乎的站起身子,端起酒杯,反过来邀请诸将一起断酒庆祝,在喝醉之后,她维持了十六年的端庄典雅,在醉酒后是一点都想不起来,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女孩,什么世家的架子,大小姐的礼仪都不在了。
“嗨,监军,你这不是挺能玩的吗?平日里干嘛端个架子啊!”
刘庄此刻也在血战之后陷入前所未有的放松状态,随手抓了一把石子,让大家猜这一把石子是单数还是双数,输的喝酒,这是汉朝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了。
“你,你,你们这样大大咧咧的才奇怪好吧?居然什么礼仪都不学,我的几个弟弟,对门的孩子们,从小都被长辈要求这样做啊?嗯,我猜是单数!”
郭淮醉醺醺的玩了起来,端庄秀美的面庞,变的有些放浪不羁,身上华美的绸缎长袍也逐渐变的凌乱开来。
“哈!那你觉得是放松下来好,还是一直端着架子好?”
刘庄摊开手掌,开始数石子的数量,14颗,双数。
“嗯——好不好算不上,但是抛弃所有礼仪后,确实轻松了不少,哦,我输了,喝!”
郭淮沉思了一下,发现不用伪装后确实十分放松,同时也愿赌服输,这次抿不抿了,直接端起酒碗,学着白马营的将士们一饮而尽。
而她的这层伪装一掉,架子一摔,其他屯长,士兵跟她相处也感觉轻松了不少,一场晚宴,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欢呼,奏乐,开开心心一直闹到了半夜,她是被几个郭家的侍女抬回帐篷的。
等第二天郭淮醒来后,发现自己醉酒后竟然抛弃了所有的礼仪,违反了所有的家规,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尖叫着钻入被子,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内心产生了巨大的负罪感。
不过……这种背德感好刺激啊。
一天后,雁门郡的粮草,军饷也抵达常山关,刘庄一点都不克扣,全部发给了士兵。
说来也好笑,哪怕在这场席卷全国的大乱之中,这些世家也不愿意给洛阳的朝廷,贡献一枚铜钱,一粒粮食,世家与皇帝的对立非常严重。
而当刘宏让这些世家自己募兵抵抗黄巾后,这些世家为了打造自己的私军,自己的势力,一个比一个舍得出钱,在汉末几乎形同虚设的秦汉军功爵制,一夜之间重新复苏,大量熟读历史文献的世家,依赖着过去的胜利赛道,不惜余力的打造自己的私人军团。
自己的白马营,还没被并州世家当做自己人呢,都能拿到充足的粮饷。
第五十七章:银槊白马
刘庄在常山关派遣信使,等待回信的事后,分批关押四百战俘,这些黄巾军就算愿意投降,刘庄也不敢拿他们去打张角。
并州黄巾跟冀州黄巾完全是两码事,前者是走投无路的难民,而后者,在难民的基础上,又多了黄天狂信徒的底色,就算他们敢投降,刘庄也不敢拿这些人去打张角,先关着吧,等打败张角后,黄巾军就开始大规模的信仰崩溃了,青州的黄巾降了曹操,河东的黄巾降了董卓,这种例子数不胜数,太多了。
不过,这两个被俘的雷霆战士,未免也太诡异了,扒掉他们的铠甲后,刘庄发现张成的脖颈两侧,有着异常的凸起,仿佛是肿瘤,但是细细一看,皮肉的凸起处,竟然是一张缩小版的闭眼人脸,仿佛那粗壮的脖颈,顶着一大两小三个脑袋,什么三花聚顶。
而另外一个被俘虏的雷霆战士,脖子上也有同样的东西,但是那肉瘤只有一个,顶着一大,一小两个脑袋。
这什么玩意?基因种子?
当白马营在常山关驻扎了三天后,终于跟幽冀两州的友军联系到了,常山关是三月十日左右沦陷的,刚丢五天就被自己夺了回来,中山国方面对并州同袍的雪中送炭,表达了极大的感激,开口就要赠送就送了白马营一百贯钱、两百石粮草,但是接手关隘的人来不了。
幽州黄巾的副帅邓茂带着三千太平道兵,把恒水,易水上游这片地都打下来了,无数刁民赢粮景从,具体兵力已经无从得知,目前正在围攻上曲阳,情况很是糟糕,我能派信使穿越这片敌占区,跟你联系上已经不错了。
麻烦友军先在常山关守着,我的冀州部曲损失太惨重,我得重新集结部队,然后再做商议。
而在下午时分,白马营的信使,也跟北方的幽州军团建立了联系。
涿县县令公孙瓒。义军领袖刘备等人发现居然有一支友军,出现在敌人腹地之后大喜过往,表示自己率领大军,于易水两岸鏖战幽州战帅程远志,他目前带着七千黄巾主力,以及大量百姓囤居范阳,邀请刘庄赶紧过来偷他的屁股,到时候战功咱俩平分!
刘庄摆开地图,按照二人的说法,幽州黄巾分成了两个部分,副帅邓茂主力三千,辅兵未知,挡住了自己南下冀州的道路,冀州兵已经被打崩了,正在重新集结部曲。
战帅程远致在北方,他手下主力七千,辅兵数量同样未知,大概上万,被自己和公孙瓒带领的幽州兵夹在了中间,这些黄巾军裹挟难民的本领真是可怕,动不动就席卷民夫过万。
而自己,则如同一把尖刀,从并州突然出现,插在了两位黄巾将领的中间。
刘庄看着地图有些难以抉择,南边敌人弱小,但是友军被打崩了;北边敌人强大,但是自己是和公孙瓒和刘备一起动手,并不是孤军奋战,自己攻陷了常山关的消息隐瞒不了多久,黄巾军随时都有可能发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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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庄思考战略之时,城外却又突发变故,张辽带着下属骑兵,正在常山关外进行日常的巡逻、侦查工作,突然发现南方闪烁过一抹白色的寒光,她定睛一看,发现一个少女骑着白马,正在向常山关的位置靠极速迫近。
汉军甲胄都是黑甲红绳的玄铠,但她偏偏用白色的皮绳,串起上千枚银色的甲片,化作一副亮银色的华丽战铠,在阳光下折射着银色的寒芒,甲胄之外披挂着白色的战袍与斗篷,就连甲胄盔缨、手中长槊、也被染成了纯洁的白色。
不仅如此,她本人青春靓丽的面庞,宛若冰雪一般苍白,就连眉毛和瞳孔,也是纯白之颜,自己竟然不能在这一人一马身上,看到任何一丝杂色。
有病吧,谁嫌的蛋疼给黑色甲片染色?
张辽思索了一下,发现好像还真特么有人会给甲片染色——那些黄巾军的高级将领,会把黑甲红绳,染成黄甲棕绳,来象征自己的地位,黄天的土德,同时代表自己跟大汉崇尚的黑、红二色划清界限,你这银甲白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停下!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张辽弯弓搭箭,严阵以待,麾下九骑斥候也纷纷弯弓搭箭,警惕的看着来者。
那白袍银甲的少女,看到张辽等人也是一愣,不可思议的从怀中掏出地图确认位置,不对啊?这里是常山关,黄巾贼寇的腹地,我才走了一半的路程,还没抵达公孙瓒将军的幽州呢,怎么就看到汉军了?
等等,这些人十分面生,旁边两个骑兵一看就是耕地的农民,手中老茧,微弯的腰肢太明显了,而且为首穿筒袖铠的军官,怎么是一个少女啊,谁家这么年轻的女孩能当一线军官?大族家的儿女就算成了军官,也不可能出现在一线战场。
哦,等等,黄巾军还真的不论年龄、不论身份,谁强谁当军官——这么说,你们真的是汉军吗?黄巾军可是打劫了不少汉军武库,他们不会是黄巾军装的吧???
“你们又是谁?”
那银甲小将狐疑的打量着张辽一行人,这里可是黄巾腹地,她可不敢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自报家门。
“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我再问最后一次,你是谁?”
张辽也很紧张,就没见过有汉军给自己铠甲染成白色的,你这一看就不像正经人,我白马营现在深陷敌占区,处境十分微妙,我凭什么要像你泄露信息?
眼看双方谁也不敢暴露身份,双双陷入猜疑链之中,那银甲白马的少女叹了一口气,不愿意过多纠缠,伴随着一阵闪烁的银光,连人带马直接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只在原地留下一抹银色的余光,勾勒出门框的轮廓。
“不好!你们几个立刻回去报信,有人闯进来了!”
张辽立刻派遣伍长带着四个人回去报信,自己则紧张的环顾四周,这是某种传送类型的术法吗?她人呢?
就在这时,一抹白色的寒光,在张辽眼角余光处闪烁,那银甲少女大约向左传送了一百米的位置,进入自己的视野盲区,继续向北方策马狂奔,看起来不想跟自己过多纠缠。
今天可是我负责巡逻,别想破坏我的工作!
张辽青春活泼的面庞,闪烁过一丝焦急,眼角喷涌出两束狰狞可怖的紫色电弧,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连人带马齐齐化作没有实体的天威雷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吼之声,一人一马瞬间撕裂天穹,在那银甲少女面前瞬间炸响!手中长戟缠绕着万丈雷霆,与那闪烁着银色光晕的长槊,于空中交锋在了一处!
“铛!!!”
槊戟相交,银光闪烁,紫电飞舞,张辽此刻十分惊讶,这人谁啊,居然挡住了我的雷霆冲锋?
那银甲少女也有些吃惊,瞪大了自己白色的美眸,这人谁啊,居然追上了自己的瞬间传送?
看来,是跟我同类型的龙血天赋。
第五十八章:常山赵云
伴随着绚烂瑰美的银色光晕,那银甲少女再一次消失在了原地,两扇银色的门扉,同时在张辽面前、身后出现,她凭借两扇灵能之门,瞬间移动到了张辽的背后,挺槊刺向张辽的右肩。
既然不知道她谁,那就先打个半死在询问吧。
张辽不慌不忙,第二次化作天威雷劫,少女的银色长槊,直接从她虚幻的雷霆之躯中穿了过去,未能伤到分毫。
张辽捉住时机,雷霆身躯重新化作血肉实体,右手一把捉住了对方的长槊,将其夹在右臂腋下,稳稳控制住敌人的武器;左手抡起长戟,朝敌人头顶狠狠砸了过去,戟刃撕裂空气的呼啸声令人毛骨悚然!
“轰!!!”
但是,就在长戟触碰到对方头盔的瞬间,那银甲小将再度化作一束银色的闪光,消失在了原地,让张辽的长戟重重砸在了地面,扬起漫天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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