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癫佬,打爆百万神群! 第114章

作者:神爱世人,魔只爱神

  沐源直言不讳地指出:“在苏炎很多地方,普遍存在着阻碍广大贫农、下中农群众走合作化道路的,党内的资产阶级,他们和社会上的资本主义势力互相呼应,经常向群众泼冷水。对这样一种情形,这本篇文章写的恰好。作者以极大的愤怒斥责了走资派,支持了贫苦农民。”

  李润石赞扬道:“想要阻挡潮流的右倾机会主义者虽然到处都有,但潮流总是挡不住的,社会主义到处都在前进,把一切绊脚石抛在自己后头。”

  凌千早随后在广省委员会议,关于农业互助的谈话中说道:“对于农村的阵地,社会主义不去占领,资本主义就会去占领,难道说可以既不走资本主义也不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吗?资本主义道路当然可以增产,但是,那会带来五万万贫下中农的痛苦,时间会很长,代价会极其惨重。我们当然选择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是定了的。

  但是现在,有一小撮人,和沐书记、李总里为核心的中央对着干,就比如李维林,他在革命战争时期是先进的,功勋卓著,但是现在,他居然宣称什么【剥削有功】论,认为适度剥削是合理的,这是什么意思?

  剥削没有适度不适度一说,剥削的本质是生产资料所有制的问题,是无产阶级政权属于谁的问题。全民所有制下,生产资料是属于全体无产阶级的,无产阶级难道是为了剥削自己而劳动吗?他这个所谓适度剥削的实质,就是想要一步步复辟资本主义,让资本家一步步地剥削无产阶级而已。

  还有个陈秀全,认为党员可以去带头雇佣,带头剥削,让党员成为富农,这又是想干什么,想让无产阶级的党成为富农的、资本家的党吗!

  还有那个姜道离,他搞出一个报告来,想要否定农业合作化的大方向,宣称什么【四大自由】,要让农民有?借贷、?租佃、?雇工、?贸易的自由,这实际上就是想搞私有制,私有制一搞,社会主义就走不了了,就只能走资本主义了,这就合了他们的意了。

  沐书记说,党内依旧存在阶级斗争,存在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我看啊,这些人就是!

  我们绝不能让这些人得逞,农业合作化的路,社会主义的道路,是我们唯一的道路,也是唯一能够让五万万贫苦农民真正解放的道路!”

  随着中央精神指示的传达,以批姜批陈为起点,苏炎全国各地迅速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批右运动。

  ...

  ...

  PS:

  很多人就算以前看不清,但现在应该也渐渐看清,剥削有功,资本家党员是个什么情况了。

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 第207章 从旧社会到土地改革,再到集体所有制的建立

  在旧社会,苏炎的农民过的苦不堪言。

  贫苦无助的东方茶便是晋西省千千万万贫农中的一个。他的命运,是苏炎四万万多贫农普遍遭遇的缩影。

  在解放前的旧社会,东方茶的家境极其困苦,他的家里只有一小块租来的薄地,土质贫瘠,地里种着几株玉米和红薯,勉强维持一家老小的生计。

  每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东方茶就已经在地里忙碌了。他从清晨到日暮不知疲倦地劳作,弯腰耕种、施肥、除草、挑水,手里活儿从不曾停下。天气炎热时,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到泥土里,双手磨得满是老茧,指尖裂开的口子里隐约还沾着泥土。

  然而,东方茶的努力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几乎没有回报。

  晋西省的气候严酷,常年干旱,雨水稀少。东方茶经常抬头望天,期待一场雨来救命,可天总是那样无情。有时,几个月没有一滴雨,玉米苗干枯得连根拔起,而当雨水终于落下时,往往又是暴雨成灾,地里的红薯被泡得烂成泥,到了最后,能收得的粮食少得可怜。

  每到这时,东方茶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地主家借粮。可那借来的粮食不仅要还,还得加上高昂的利息。

  秋收一到,地主家的狗腿子便如鬼魅般出现在村里,冷笑着盯紧每个贫苦农民。

  看到东方茶交不上租,他们就冷笑着威胁:“今年交不上租?那明年就别想再种老爷的地了!”

  这样一句简短的威胁,便能让东方茶脸色陡然煞白,让他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似的,站在那儿,背脊僵直,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种不上地,他们又没有地,那他一家都只能饿死了!

  东方茶一家三口,他的老母亲因为生病没钱治,死了,他的老父亲,六七十岁还在地里干活,直到有一天再也站不起来,累死在了田地里。

  而现在,该轮到他了!

  最终,东方茶低下了头,像无数个被压迫的贫苦农民一样,放弃了最后的挣扎,签了地主的卖身契,彻底沦为地主的佃农奴隶,用一生劳作,换取勉强糊口的稀饭和一张睡觉的破草席。

  日子就在无尽的劳作与压迫中一天天熬着,东方茶本以为自己的命运将永远被锁在那一张卖身契上,直到那一天的到来——革命战争胜利,苏炎的土地改革号角传遍了大江南北!

  东方茶还记得,那天,阳光灿烂,照得整个村子都亮堂堂的。

  村里那片空地上,挤满了男女老少,大家脸上写满了不安,不知道这些突然到来的“官老爷”要搞哪一出。有人小声嘀咕:“这回又是哪个倒霉蛋要被拉去干活了?”

  可站在高台上的“官老爷”似乎并不像平日里村里那些趾高气扬的衙役或乡绅。

  他穿着朴素,脸上带着一种坚定的神情,手里挥舞着文件。

  随着这位“官老爷”——农会的干部开口,整个广场的喧闹声顿时沉寂了下来。

  “乡亲们,听好了!!全国解放了,沐书记派我们来,给乡亲们分田了!

  地主的地,全都归咱们穷苦人了!从今往后,咱们自己种咱们自己的地,不再给地主当牛做马!”

  这一句话如同滚雷般在村庄上空炸响,直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东方茶听着,脑袋嗡嗡作响,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地主的田?要分给他们这些卖身的奴隶?

  接着,几个往日凶神恶煞的地主、乡绅被五花大绑着押上了台,他们完全没有了从前的凶恶模样,面色灰白,浑身发抖。

  看到这些曾经把自己当狗的老爷们如今的狗样,东方茶心里多年来积压的痛苦与屈辱像是突然找到了出口一样,那些无尽的剥削、辱骂、打骂,像一根根扎在心头的刺,随着此刻的情绪爆发猛地射出,在摩擦中变成了烈火!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怒吼,乡亲们齐齐向前挤去,许多人攥紧了拳头,有的更是愤怒地举起了锄头,目光死死盯着那些曾经欺压自己让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横不得一锄头将这些人锤死。

  东方茶也不由自主地随人群向前,目光里燃烧着多年被压抑的仇恨。

  “这些地,本就是我们用血汗换来的!!”他握紧拳头,喃喃自语。

  随着农会干部的宣告,地主家的土地被一块块地没收,登记造册,重新分配给村里的穷苦农民。

  东方茶站在人群中,双眼紧盯着这一切在有条不紊地 进行,心里涌动着从未有过的希望和力量。

  当分田到户的名单念到他的名字时,东方茶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瞬。他激动得眼睛发酸,手心冒着汗,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东方茶,快去领地呀!”邻居催促着。

  他他像被拉回了现实,机械般地走上前,农会的干部递给他一张田地分配表,几亩肥沃的土地就这样分到了他的名下。

  这个瞬间,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那张薄薄的纸在他手中却重得惊人。

  眼前的这几亩田地,曾经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财富!

  他拿着那张纸,双手捧得紧紧的,仿佛生怕一不小心这梦幻般的好运就会消失。

  “这……真的是我的?”他喃喃自语,生怕自己听错了,害怕这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梦醒来会发现一切还是如往日那般残酷。

  周围的乡亲们纷纷拍他的肩膀,他们同样因为分到了地而欢喜不已,催促他:“东方茶,去看看吧,那地可是好得很呐!”

  东方茶机械地迈步,走到那几亩分到他名下的土地边,站在田埂上,望着那片翻耕得松软的黄土地,泪水忽然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忍不住地,跪在了地上,双手捧起一抔泥土,泥土温暖而真实,厚重得让他觉得这一刻的幸福竟然如此沉甸甸。

  “这地,是咱们的了!”他声音哽咽,泪水滑落。这是他一辈子从未敢奢望的奇迹,而今天,竟这样实实在在地摆在他面前!!

  多年苦难的劳作、无休止的剥削、无尽的屈辱与忍耐,在这一刻仿佛都得到了释放。他再也不用背负压迫的枷锁,不再是地主的奴隶,而是站在自己土地上的主人!

  革命战争和土地改革,终于把他,把全国四万万的贫下中农,从被奴役的、被压迫的关系中解救了出来。

  但是,对他们来说,生活的改变并未止步于此。

  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深入推进,农村合作化运动逐步展开,东方茶的生活也迎来了新的转折。

  起初,面对农会干部的宣讲,东方茶还有些顾虑,担心合作社会不会像是一种让他失去土地的手段,让他重新回到过去的那种苦日子。

  不过,农会干部耐心地向他解释:“这是沐书记定下的政策,他是为你们好,不会害你们的。”

  “俺相信沐书记。”

  东方茶说道。

  干部口中的“沐书记”,在他眼中,就是让四万万农民翻身的“青天大老爷”!

  他愿意相信沐书记,哪怕真的被骗了,那也就认了!

  随后,东方茶便加入了村里的农业生产合作社。

  不久之后,东方茶的疑虑都逐渐消散了。

  每天早上,东方茶和其他社员都会聚集在合作社的集体农田上,准备开始一天的劳动。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大地上,微风拂过田间,带来一丝清爽。铁犁在肥沃的土壤中发出沉闷的轰鸣声,犁头深深地划过泥土,带来一片片翻新的土地。锄头在阳光下闪烁,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清脆的声响与社员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

  合作社将各家各户的农具、种子等资源都集中起来,统一管理和调配。大家在田间一起劳动,从原本零散的个体行动变成了井然有序的集体行动。

  每个人都分工明确,有的负责翻土,有的负责播种,有的负责施肥,大家默契配合,积极性很高,与过去孤军奋战的辛劳不同,曾经让人感到繁重的工作,现在被分解成一个个简单的过程,各自去完成,每个人的劳动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集体的力量下,让每项任务都得以高效完成,大家还可以互帮互助,分享经验和技巧。

  东方茶就和乡亲们一起切磋耕作的方法,相互学习,互相支持。

  那种个体户劳作时的孤立和无助感,那种对未来的惶恐,随着集体合作的推进,已被彻底抚平。

  到了秋收时,合作社还按照各自的贡献进行核算,给每家每户分配了粮食,东方茶再不用为口粮发愁了,不用担心干旱或者洪涝导致粮食减产,全家饿死了。

  合作社的抗风险能力,可比他一个人要强太多了。

  而到了第二年,合作社还将第一年的积累拿出了一部分来,开办了夜校,让社员们学习文化知识。东方茶虽然年纪大了,但依然热情参与,他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甚至能算简单的账。

  他逢人便说:“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读上书,这都是托了沐书记的福,拖了党的福!”

  看到合作社的效果如此好,那些原本怀有抵触情绪、不想把土地交出来的农民,也逐渐改变了对合作社的态度,纷纷加入了合作社。

  随着社员的增多,合作社的规模也不断扩大,一个又一个高级社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花朵,逐渐在苏炎全国各地的农村地区绽放。

  而随着高级社的普遍建立,集体所有制经济在农村建立起来了。

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 第208章 从高级社到大社,从大社到农村公社

  姜道离、陈秀全、李维林等一大批“革命老将”,被罢免职务,下放基层进行劳动改造。

  这场以批姜批陈为开端的批右运动,被一些人简单地看作是“排除异己”的政治斗争,这是从狭隘的权力争斗角度去理解一个关乎全国命运的运动。

  实际上,从阶级斗争的视角出发,这场运动并非只是个人与个人之间的权力争斗,而是党内无产阶级的阶级代表与资产阶级的阶级代表之间,是两个阶级关于苏炎是要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根本斗争。

  1926年底,苏炎的农业合作化工作进入了关键阶段。经过互助组、初级社和高级社的三个发展阶段,全国96.3%的农户已经加入了合作社,初步实现了集体所有制经济的建立,这一历史性的进步标志着苏炎朝着社会主义迈出了重要一步。

  很多人因此就觉得,共产主义不远了,再用个十年二十年,苏炎就能步入共产主义,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然而,沐源在批右运动部署会议中指出,尽管在表面上,农村的集体所有制经济已经建立了,但其实还处于一个非常脆弱的地步。

  这种脆弱体现在两方面:一是农业生产没有实现机械化,基本处于手工生产的水平;二是农村工业没有建立起来,工农联盟还不够巩固。

  在这种情况下,农村的集体所有制经济既有向前发展,在发展中进一步巩固的可能,也有向后退却,直接倒退到合作化运动开展前的可能。

  而如果让那些党内的资产阶级掌握政权,让他们掌握国家机器的力量,后者便会成为现实。全国的合作社都将会被强制解散,土地会被重新分配给私人,生产资料的私有制死灰复燃,“辛辛苦苦三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悲剧将会出现,社会主义革命的成果将毁于一旦。

  李润石随后发言,进一步强调了沐源的观点,他指出,农村集体所有制经济只有在发展中才能得到巩固,而农村工业化和农业机械化,正是集体所有制经济发展的前途和方向。

  这次会议再次肯定了苏炎农业发展的总方向,即坚定不移地推进农业合作化。

  同时,会议还进一步提出了农业合作化的两大关键任务,农业机械化和农村工业化。

  沐、李认为,只有这样,才能逐渐消灭三大差别,即工人与农民的差别、城镇与农村的差别、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

  会议结束后,批右运动迅速在全国范围内展开,各地都挂满了斗志昂扬的标语,街头巷尾回荡着口号声,运动的热潮席卷了城市与乡村。许多的地方干部因为过去的腐败行为和个人利益追求,被群众视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右派分子”,成为群众声讨的对象。

  在农村,批右运动的深入开展带来了反腐败、反官僚主义的清风,农民们看到那些以权谋私的干部被批判、撤职,感受到过去被忽视的声音终于得到了倾听。他们心中那种朴素的正义感的实现,为他们带来了强烈的精神鼓舞,这种精神上的力量迅速转化为与合作化运动的极大热情。

  同时,在客观条件上,农田水利建设的要求迫使不同地区的农民必须协同合作,许多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需要不同区域多个社集体的力量才能完成。

  灌溉系统的修建、蓄水池的建设、旱涝保收工程的推进,无不需要上千户农民协调一致。各个原本的合作社之间开始打破原有的分隔,联合起来,共同完成这些大规模的建设项目。

  当精神和物质条件这两个方面的条件都同时具备时,农业的生产组织形式也在悄然酝酿着一次重大变革。

  全国各地许多地区,在高级社的基础上,又试办了规模更大的千户以上的“大社”。

  有历史经验作为教训,李润石很重视这些“大社”的发展。

  新炎社在一篇题为《在共产主义的旗帜下》的报告中,引用了他最近的一段讲话。

  “李润石同志说,我们的方向,应该逐步地有次序地把工(工业)、农(农业)、商(交换)、学(文化教育)、兵(民兵组织)组成为一个大公社,从而构成我国的基本单位。

  这正是在将马克思、恩格斯《宣言》中提出的‘把农业和工业结合起来,促使城乡之间的对立逐渐消灭’,‘把教育同物质生产结合起来’这两项措施化为苏炎社会主义建设中的具体实践!”

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 第209章 政社合一,人民公社

  在召开书记局扩大会议的前夕,李润石决定亲自前往晋东、越北和越南三省的农村进行为期一周的调研。

  他调研的重要内容之一,便是关于各地并大社、办大社的进展和其中存在的问题。

  王春江、何青陪同他一起调研。

  他首先来到了越北省的须水县,须水县创新性地推行了“组织军事化、行动战斗化、生活集体化”的举措,社员们的生活井然有序,工农业生产井井有条。

  他对须水县的实践很是认可:“这个做法很好。”

  随后,他又到了越南省的鑫乡、镶城、商邱等地,看了棉田、粮田的耕作情况,还还仔细考察了社办工业、托儿所、养老院和公共食堂的运行状况。时不时地,他会停下来与社员们亲切交谈,询问他们的生活、生产情况。何青随行记录,为李润石讲解当地的财务状况,并翻开账本讲解核算数据。

  在鑫乡的七里营人民公社,李润石看到了人民公社的牌子,点头称赞。

  “人民公社,这个名字好。”

  他继续行程,来到了晋东省,晋东省的书记石类乙汇报说,商邱县的北原乡准备办大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