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被鬼灭这发展气的闷头码出点字。
炭治郎鬼王可还行,是屑老板这操作和以往人设不符啊,难道是太火编辑不让收尾?
希望下一章祢豆子收头,别续得跟死神、龙珠似的。)
十一点二十的时候,看似平静工作的两个黎博利人终于听到了明显的脚步声响起。
心头的石头还未落地,却又感觉那脚步声快的不同寻常,虽并不响亮,却也显然是奔跑才会有的频率,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赫默刚站起身来,就见楚信然的身影显现在门外,门卡正滴的一声刷在感应机上。
“呃……”赫默怔了怔,只因对方出现的方式有些见鬼。
字面意义上的见鬼,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就看到有些模糊的身影在门前站定,转瞬清晰。
这样的画面她只在一些电影成品以及公司内的一些干员战斗录像里见过,前者是缪尔塞思的推荐,后者则是偶尔几次拜访塞雷娅时,她在屏幕上放映的东西。
说是防卫部的训练录像,她要观看借以摸清他们的问题改变训练方针。
却又表示这类速度见长的战斗方式她也没什么好教的,只能找找老同事们问问有没有可用的参考方法。
如今看来,楚信然当初和塞雷娅的比试中是放了水啊,至少短跑项目是放了水。
鸮属黎博利就算是被扭曲了作息,思绪却还是一如既往会在夜晚发散的厉害。
但会这样暴露自己全速的楚信然显然不会是要聊那些陈年旧事,在玻璃舱门自动开启后的第一时间便是朝办公室里问道:
“莱茵生命有所属公墓么!私人墓地也行?”
颇快的语速让赫默又愣了愣,就算排开一瞬间的联想思维也无法预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有些卡壳,卡壳中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让她扭过头看向那声音的方向,是埋在电脑前的白面鸮。
同样听到了那键盘敲击声的楚信然也瞧了一眼那被屏幕挡住,只露出了头饰与双耳的方向,快步朝着塞雷娅的办公桌方向走去的同时,重复发问:“有墓地么?莱茵生命。”
这一次赫默当然是能反应过来了,只是仍有些卡壳,只因她还从未关注过这种问题。
什么样的人会关注公司旗下有没有墓地资源……
“纽约区与大都会区的交界处有一处公墓,具体范围待查看。”
电脑后的声音回答道,赫默愕然的看了眼那边,又看向皱起眉来的楚信然,略有些跟不上节奏的她选择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空细说了……”迅速脱掉了身上那身卫衣,楚信然拉开了行李箱抽出一件漆黑的风衣,简单套上的同时手腕还牵拉起了一旁的大提琴箱,动作连贯的行云流水,让一直盯着的赫默看得愣了愣。
不过就算没有这样她也够茫然的了,打从楚信然回来开始就各种不懂,莱茵生命不少研究员都知道,赫默医生的敏锐与急智只体现在研究领域,不过其实白面鸮也没跟上,但她从话语中摘取到了指令。
“先把地址给我,其他的电话联系……”明显在赶时间的楚信然已经站在了门口,回头望向那白面鸮的方向,“白面鸮……”
电脑上的头饰与双耳微微后挪,一只手探起比了个「OK」的的手势。
“好!”
楚信然跨门而出,留下看着他很快消失在玻璃门外的赫默,扭头看向了另一侧的白面鸮,接着又重新看向玻璃门。
墓地……那些孩子是被埋在墓地里了?
这时候才想这个未免有些太后知后觉了,但确实是在这样重新安静下才有缓冲余地开始分析对方的话语,有些预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然后就听到白面鸮淡淡的话语从不远处传来:“赫默医生,请用我的联络工具对接楚信然。”
启用了附加医生后缀的称呼,要么是事态正式且严重,要么就是矿石病的影响期再次体现,不论是哪一种,赫默都不会继续站在原地。
鸮属黎博利,常在深夜工作。
而在此刻,公司地下三层的迦南地之中,一场骚乱才刚刚终止。
死去的尸体终于被注意,有幸只是被击晕的警卫悠悠醒转,一场要排查入侵者的运动还未开始便已被上面传达的命令所终止。
警卫以及部分驻留在迦南地的研究员们都在以为上面注意不到的地方骂骂咧咧,自然是觉得出了这种事却不管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已经结束了?人已经跑了?
这种可能不是显得更该骂吗!那些警卫又是干什么吃的!
迦南地的警卫们,今天也处于鄙视链的底层,被研究员们喷boss折腾人的同时顺带踩一脚。
不过被踩的警卫们又何尝不是喷那帮傻哔研究员一点用场派不上,还会给入侵者提供躲避机会,天晓得那帮人之中有没有内鬼,警卫们也一直看那帮无所事事的家伙不爽很久了。
将这一幕看在眼底,甚至连研究员们的抱怨声都一并通过科技的力量听在耳中的老板却并不在意,倒不如说,他向来便是不曾在意那些无聊家伙想什么。
维德佛尔尼尔便是这样在意的事和人都不多,以至于被亚兹拉尔常说是没意思的家伙。
但这样一个没意思的家伙却能撑起莱茵生命这样如今的模样,除却任用的下属选的好外,也不乏他自己的干涉,凋零之风那注视一切的锐利鹰瞳用于商界未免有些屈尊,但在这大不如前的时代,又能有怎样合适的发挥余地?
“要我说就算是不在意,下属老是说上级坏话也不是好事吧,难道这也是你们哥伦比亚的特产么?”
“这一点倒是没什么错。”
回过头来看着那萨科塔人在长沙发上翻来滚去,身后的黑色光须都被迫断裂溃散试图重组而又做不到的莫名图景,黎博利人淡淡道:“员工无论怎么抱怨难过都影响不了老板,哪怕是铤而走险也只是在竖立愚蠢的榜样,哥伦比亚的这一阶层常态便是如此。”
萨科塔人闻言起身,身后的黑色斑点重新聚合成有着淡淡外光的黑色光须,耸肩感叹:“真是畸形啊,迟早会被暴动哦。”
“在这之前及时举措就能延缓爆发,这也是他们的处世之道……”黎博利人淡淡道,“而且你们拉特兰也正常不到哪去吧。”
“哎呀……泰拉大地这么多的制度体系,谁都说自己正常,不论用怎样的方式都会有人不满啦……”
青年腼腆的搓了搓手,好像被夸奖了似的不好意思,“但是不论是哥伦比亚还是拉特兰,你我都不是原住民,所以就不必打标签了吧?我挺讨厌和那帮废物同胞扯上关系的。”
“你不是说那里也有些有趣的家伙么?”
“有趣不代表有用啊,有趣又有用的灵魂可是不多见哦……”亚兹拉尔耸了耸肩,“你看你,就是反过来的,很有用但又不够有趣。”
这般的直言不讳,维德佛尔尼尔只是定定的看了他几秒,然后回过头来看了眼屏幕:“苍七确实来过迦南地了,但炼狱机关的秘密排查还没结果,他很可能没有抵达那里,你还觉得他能赶到那里么?”
“不知道啊,所以一开始才说赌嘛,我肯定是希望他能赶到哦,没到四层也没关系,他在三层就得到消息不也有可能嘛!你看如果他在三层就得到过消息的话,这会儿肯定就快到了!”
亚兹拉尔一脸自信,让维德佛尔尼尔叹了口气:“又是赌,你什么时候才会改一改这碰运气的赌博心态?”
“等我栽跟头呗……”亚兹拉尔微笑着拍了拍手,“迄今为止我还是相当心想事成的,喏,你听,电脑里除了撞击声外,是不是传来了刹车声啊?”
“呃……”维德佛尔尼尔回首,看向屏幕那俯视墓群的监控视角之中只因刚才确实听到了明显的刹车声。
高高的摄像头能捕捉的声音也只有那样明显的刹车声以及稍逊一筹的车门撞击声,接着是长长的影子在屏幕中出现,不知是何种角度映照下的身影反倒像个怪物。
“喏,你看我的运气是不是非常完美——”
一旁的亚兹拉尔相当满意对方出现的如此凑巧,刚好能满足自己理念的实例证明,本就愉快的心情在对方确实出现在监控摄像头下时变得更为雀跃。
然后他就愣住了。
屏幕中的青年从外套下抽出了一柄短铳,铳口对准着屏幕,就像是对准着自己。
嘭!
失去响应的主屏幕呈现待机的模样,接着又是两声枪响,两侧的副镜头也开始待机,这意味着那片区域附近五百米内的监控全部消失。
说到底,一座墓园本就没必要安置那么多的摄像头,公墓本就没有塞陪葬品的旧俗,也没什么盗墓者光顾。
监控的存在是为了防范某些可能偷偷埋尸的犯罪分子,摆在门口就能方便排查嫌疑人。
而之所以说明这个,便只是在证明一件事:
两人的眼线这就给断了。
亚兹拉尔的笑容已经完全凝固,眼见这一刻的维德佛尔尼尔反倒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问:“这也算是心想事成?”
“偶尔是会有些不愉快……”亚兹拉尔拙劣的掩饰着愤怒,笑容有些扭曲,“这家伙,为什么会干这种事。”
“大半夜跑去墓园勘探还可能破坏什么东西,换我我也会破坏监控……”维德佛尔尼尔愉快的落井下石,“所以你能不能多花点心思在赌博以外的地方,只需要稍微动一点脑子。”
“你还能说风凉话?看不到现场对你有什么好处?”
“分析器的板子还在棺材上,我能有什么坏处?”
NO.183:天道好轮回。
(多了好几个书评,结果是火星人书评,百万字的新书草,白高兴一场,顺便把花匠那厮砍死。)
楚信然抬头看了眼昏黄灯泡晕染下的墓园牌,又瞧了眼那还冒着些微电火花的摄像头,徒手拆掉了那冒着青烟的外置枪管后,垂下了着原装枪口仍是轻烟缭绕的杰里科。
而那不远处的破烂机械上,主摄像头和支架连接处的线路已经断裂了大半,作为运行状态显示的指示灯也完全暗了下去,同样的惨样还在另外两处彼此相距近千米,藏匿于树枝与标牌下方的监控上,既证明了那柄短铳有些异常的射击距离与精度,也证明了枪手那同样异常的观察能力。
事实上,如果破坏监控这种行为都有比赛的话,那楚信然必然有着丰富的夺冠经验,迄今为止击毁过上百道不同牌子与厂商打造的监控摄像头的战绩可是常人难有的,换做一个游戏也该弹个成就框出来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能一眼辨认出绝大部分流通于市面的监控器型号和适合藏匿的目标点,一些新出厂的作品则是需要多个十几秒的观察判断。
不过一座老墓园哪来的高精尖新监控,就算是有着新兴科技体买地也没有重要到特意去翻新器材,用的还是市面上的一般品不说,画面都还是灰白的。
于是摧毁起来连五秒都用不上。
而这只是为了营造一个相对不受干扰的战场罢了。
一座公墓群理所当然还会有守墓人看守,监控既属于他们的眼线,也属于某些可能之人的眼线。
就像亚兹拉尔赌苍七会查到这里一样,苍七也赌他们会注意这里。
按照那俩研究员闲聊的话语所说,炼狱机关的老板知道尸体的变故却还执着于埋进土里,并且还将研究尸体的申请给打回,这样的反应当然可以说是极度可疑,可疑到下属们自己都在将其作为话题谈论。
作为那种接触禁忌的研究机构主使者,他不可能是一个无知者,而但凡对这个领域有一点了解的人,都不该放任异变的出现,除非他已失去理智,亦或是对此另有图谋。
相较于第一条那太过省事的结论,楚信然当然选择后者,毕竟就连正常人也不会将素昧蒙面的选手当成傻逼,更别提早年在这个领域吃过大亏,从来不会轻视任何未知者的他。
既然判断对方是另有图谋,那么有对自己图谋的条件进行一定范围内的掌控不是很正常的么?
倒不如说这里没有埋伏什么其他的观察员已经够令他意外了。
只是当走近之后倒也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什么观察员之流的伏兵,只因那嘭然的响声太过明显,也在夜晚中显得太过诡异。
当真是教科书级别的诈尸,大半夜的墓地之中发出敲击棺木的沉闷声响,连带还有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只是那声响还不够响亮,尚不足以传遍整个公墓。
也没能让他下车的第一时间发觉。
反倒是守墓人此刻还没动静有些在意,也不知是没关注监控还是被莱茵生命的老板给事先通知处理过,亦或是还在准备犹豫整理装备或是报警。
不论是哪一种,都不妨碍他此刻取下背后的大提琴箱,将其中的各式物件迅速装配在身,将那一副仍能使用的金属拳甲扣装完成的同时,在放置许久的备用苗刀和锯齿遍布的日晷刀上犹疑了两秒,抽走了那支备用苗刀连带简单的鞘一起系在腰间。
箱体内一共三支备用长刀,都是寻常金属锻造,既无源石处理,坚固和韧性也只够对付常人,在这些日子以来基本都安静躺在里面,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出场,或许也将退场。
第二、第三支长刀就被他分别插在了地上,接着再从中抽出那订制的空我面罩扣在头上,劲强态的红眼甲虫面罩在坚硬程度上还不如演唱会时的面甲。
但作为伪装却以足够,能够保证哪怕出现局外人也不至于素颜上镜。
做完了这一切,再将那空了大半的大提琴盒简单扣合,带至那接近门口的一株大树下放置后,他这才重新回到了那几块相邻的碑前轻声道:
“久等了……”
今夜连月亮都没有,只有零星的星点挂在天空,这样的光源连墓碑上写着什么都不容易瞧见。
但在那红色复眼镜片后方的血色狭缝之中,所有的文字都缠绕着难以言喻的疯狂色彩,只一眼就能看清上面写的什么。
千篇一律的,是代号一般的,正常人通常不会取用的名称,以及原封不动复制粘贴般的墓志铭:
“他们成就不朽的基石。”
“Immortality……”复述着这个词语,这个对他而言见过太多以至于腻烦的词语,楚信然的语气不屑一顾。
然后抬起头看向那靠的越近,越能发觉其敲打的是金属才会发出的声音来源的两处墓碑,那份刻耳柏洛斯与海德拉的署名字符大出了墓志铭好几号,昭示着无比鲜明的存在感。
也让他一看就觉得很麻烦。
所以他从风衣下的后腰挂包里抽出了几个纸巾小包以及一块卡套、一枚大腕表。
看似正常的物事都出自鲁特拉工作室,换言之——微型炸弹。
非常容易理解不是么?楚信然连铁铲都没带,你不能指望他手挖。
虽然他那极富金属质感的银色手甲或许也挺适合。
不打扰死者的安宁是基础的礼貌,但对于不想安宁的死者,大可以先礼后兵。
在墓冢上方摸索合适的放置点,以确保那爆炸威力其实并不理想的微型炸弹们能最大程度的掀出棺材板,这份柔和的「通知」就叫做「礼」。
定向爆破什么的,守秘人和苍七都不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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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他在做什么?你那分析器还没别的动静,只有气体的组成越来越偏向易燃物。”
“力道变化也很明显,或许撑不了几分钟了,他可能就是打的这个注意吧?”
炼狱机关,管制室内,亚兹拉尔和维德佛尔尼尔无聊的就像打游戏时断电断网的宅男一样只能猜测队友进度,即便对方并不算队友,反而该是属于敌人的一方。
算算Boss的技能机制到哪个阶段了也不是不可以。
“寄望于缺氧?这不行吧……”亚兹拉尔摇了摇头,不仅情理上无法接受,他那被迫动用起的智商也无法接受,“他又不知道对方是复活,只当是诈尸吧,诈尸哪里有憋死的道理,苍七哪有这么天真。”
“那就是在做什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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